程娇18岁那年,办了一场极其奢华的生日宴,地标性的鹭岛港水上灯光为她绽放了三个夜晚。
作为鹭岛的财阀家族之一,程家人脉通商政两界,加上程娇朋友多,不仅宴会办得奢华,豪礼也是收到手软,在后来很长时间都是上流圈津津乐道的话题。
她有了人生第一辆车,第一把抢,还有第一颗以她命名的星星,比宝石还闪亮。
程父除了庆祝她成年之外,更是为庆祝她考上国立大学。
程母早逝,程父一直专注事业,没有再娶,对程娇可以说是给予最大的偏宠,光是家族信托里的资产足够她挥霍几辈子。
如此,他对女儿没有任何成才的期望,甚至做好了捐款为她敲开名校大门的准备,没想到女儿争气,凭着自己本事考上了。
因为膝下一双儿女都没有太大建树,程父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子女有出息的快乐,一向行事低调的他为她定制了一款铺满施华洛奇钻的超跑,作为程娇人生的第一辆车。
他非常骄傲地说:“只有我们娇娇才配得上这么耀眼的车。”
程娇偏爱各种高调张扬的存在,尤为喜好珠宝,自然也爱极了这款钻石车。
考到驾照后,她开着超跑在各个街区穿行。
满车的碎钻在光线流动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令人眼花缭乱,吸引无数路人围观。
她的车在社交平台上火了。
作为车主人的她,也破圈出名。
继而,社交平台上越来越多她的照片流出,以及关于财阀千金各种壕无人性的生活传闻。
读得是财阀家族联合创办的贵族学院,出门代步是八百万的豪车,日常穿搭更是品牌盛宴,还不带重样的,一月的零花钱是普通人一辈子挣不到的数字,更令人大开眼界的是有人发现她连丝袜都是镶了碎钻的。
如此奢侈的生活,必然刺激了不少仇富的路人。
只是他们的谩骂还没被传开时就已经消失在网路。
温铮调侃着说不愧是大小姐。
一个生日就把他累得够呛,工作增加数倍不止,光是律师函就发了几十份。
而在这么多价格不菲的豪礼中,唯有温铮送了一副自己创作的画作给她,显得多么朴实无华。
程娇笑话他,一年创收几亿的大律师连礼物都不舍得买。
温铮还没为自己解释,她又接着说道:“不为难你了,把钱留给你未来妻子吧!”
温铮无声地笑了笑。
她端详着画,又问道:“这画得是什么,大海?”
画作深蓝色为背景色,混着其他冷色调,中央又有一抹触目的红。
而在阴郁的深蓝下,还有很多混乱的线条。
并不明显,只有近看细看才会发现。
很多很乱,和远看给人静谧的感觉全然不同。
真是风格独特的生日礼物。
温铮笑道:“如果抽象作品都被解释清楚,那恐怕抽象艺术也不会那么兴盛了,不如大小姐放着慢慢欣赏,也算给平时无聊时找点乐子?”
苏夏到家里来玩时,看见练琴房里悬挂着这副画,好奇道:“这是哪位名家之作?我怎么看不出来。”
程娇:“温铮送我的生日礼物。”
苏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见你把辞神送你的礼物这样摆放出来?”
程娇:“他要给我送画,我当然也会摆出来。”
苏夏:“也?”
程娇瞥了她一眼,“怎么?”
苏夏眼神暧昧了起来,“娇娇,你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程娇:“你胡说什么?”
她突然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他吧?”
苏夏双手环抱在胸前,打量着她的表情,“没有吗?我看你们走得好近!你自己都没注意经常提到他吗?我都不想说你每次提到他的时候,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