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要病上一场。
往年的这个时候,封涵雪总要守在孟将离身边的。
南方的城市,总是多雨的。
天空阴霾一片,孟将离十分不舒服,她倚在窗前,等着封涵雪回家。
孟将离远远的看到他的车驶来,即在半路停住了。
电话响起,孟将离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我有些事情,今天可能很晚才回来,听说晚上有暴兩,让赵姐把门窗都关好,你早点休息。”
孟将离眉头跳了一下,什么事情,能让他到了家门口都不愿意进。
她立刻起身下楼,往外跑去。而汽车已经掉头了。
“你去哪?这都要下雨了,不能先回来吗?”
她穿着拖鞋,冲出门外。
“事情有些急,我得先过去,回来再和你说,你是不是把窗户打开了,怎么雨声变大了。把窗户关了,别着凉。”
“你去哪儿?见谁?是不是安洁如?”孟将离一路追着,跑出了院子外。
雨水打在身上,她只来得及追上几步,就只能看见汽车的尾灯了。
而车内的封涵雪并没有回头,安老陷入昏迷,他正忙着处理事情。
孟将离一脚踩进雨水里,刺骨的寒冷,而电话那头的封涵雪还在说“她爷爷进了重症病房,我得过去一趟,还有许多事情要我去处理。”
“她爷爷病了,那是她家的事,为什么要你去陪着!你是去陪她爷爷迎接她,还是去陪她,我不要你去。”
“乖,别闹。我得去趟医院看望安老,很快我就会回来,你早点休息, 我有电话进来了,一会再打给你。”
“喂,喂!”电话那头只剩忙音,孟将离绝望的站在雨里,缓缓往回走。
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钥匙。
赵姐的孩子病了,向她请了假,回城里了。
管家休息了,而孟将离喜欢安家,做饭的阿姨和打扫庭院的人都是晚上回家休息的。
孟将离坐在台阶上,雨水顺着屋檐滴下,落进眼里。
她环抱着自己,感受天地间刺骨的寒冷。
“为什么每次我见到你,你都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糟糕?就像被人遗弃的小猫,找不到回家的路。”
孟将离闻声抬头,看到靳朝欢打着伞,站在她面前,
“怎么光着脚,”孟将离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只拖鞋,她的表情有些茫然。
另一只拖鞋孤零零的躺在雨里,粉色的缎面,已经变得污秽不堪。
孟将离“你怎么在这里。”
靳朝欢“我来看过你两次,只是你并不知道,今天下雨,我想着你害怕打雷,我就想来看看。我没想见你,只是刚好见到你。”
孟将离低下头,靳朝欢接着说。“起来吧,地上冷。”
伸出去的手触及到她的手臂,掌下的温度变得不正常。
“你发热了?”靳朝欢探出右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带你去医院。”
孟将离摇摇头拒绝了他,“不用了,我……”
“闭嘴,病人没有话语权。”靳朝欢将伞塞进孟将离手中,打横将她抱起。
到了车边,他把车门打开。让孟将离坐了进去,然后收了雨伞,自己坐进了驾驶室。
看着孟将离浑身湿透,他将外套脱下来,包住孟将离,又拿起抽纸将她湿掉的脚擦干。
孟将离向后躲了躲,“我自己来吧。”
靳朝欢并不松手,只是仔细的替她擦干,又开了电热座椅,并将椅背放下。
空调什么温暖,让孟将离一个激灵,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冻僵了。
靳朝欢“你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
孟将离觉得十分疲惫与疼痛,她蜷缩着竟然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靳朝欢试图抱她下车的时候,孟将离才醒了过来。她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