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下雨天如此燥热,热的他口干舌燥。 他不懂菖蒲为何突然如此,但听到她的问话时,才明白对方只是在安慰他。 升上来的热意转眼间消了下去,他腾出一只手想推开她同时表明自己并不脆弱时,却瞧见菖蒲的后背已经被雨水完全打湿,犹豫再三,轻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将伞身往她的位置偏了偏。 “不必如此,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关心不被理解,菖蒲也不觉得一片好心喂了狗,只是抬头直勾勾盯着卡卡西的异色双眸道:“请你放过自己,好吗?” 卡卡西怔住,从带土和琳离世后,为数不多的朋友和同期同学都劝过他,无一例外劝他想开,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劝说。 放过自己? 如何放过? 他不知道,但天天来看看他们,他的内心才会好受一点。 菖蒲的关心和担忧,他都看在眼里,拒绝的话会伤她的心,不拒绝的话,他对不起带土和琳。 两项选择之下,卡卡西紧绷的嘴角抬起,双眸也弯成月牙,看起来跟平时没有两样。 “我知道了哦,但如今的我没办法答应,也许以后会实现吧。” 他将选择丢给了未来的他。 这样的话语并不能糊弄菖蒲,她不悦地皱眉道:“卡卡西,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笑。” “笑容无法掩饰悲伤。” 被戳穿的卡卡西不再微笑,表情很是无奈,“嘛,被你看穿了。” 菖蒲收紧了双手,“我更愿意你抱着我这个朋友大哭一场,而不是日日折磨自己。”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低头回抱了菖蒲,既没有如菖蒲想象中哭出声,也没有沉默的一言不发,只是陈诉事实。 “菖蒲,下雨了。” 菖蒲愣了一会,才道:“嗯,但它总会停的。” …… 修炼写轮眼对于宇智波本族人来说都很难,更别说卡卡西一个外族人,卡卡西从未如此清晰的知道修行写轮眼的难度。 他沮丧不已,找到水门吐露,水门开解了他一番。 “我当年修炼螺旋丸这种无属性的忍术都花了三年时间,你学习血继限界只会更难。” “不必有过多的心理负担,慢慢学吧。” 卡卡西找回自信,再次踏上修行之路。 夏去秋来,木叶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在微风中翩翩起舞。 慰灵碑周围的树木也逐渐凋零,即使每日都有专人打扫这里,但卡卡西来时脚下还是踩着厚厚的枯黄落叶。 但今天,意外的见到了一个熟人。 “阿飞?” 阿飞正站在野原琳的墓碑前,低头沉思,脚边是他昨日献上的鸢尾花。 带土听到背后的声音,转过头来笑着打招呼:“啊,卡卡西。” 卡卡西捡起鸢尾花整理了下,蹲下身,与今天新买的百合花一起放在了琳的墓前。 带土开始甩锅,“我来的时候鸢尾花就已经在地上了。” 其实是他丢的。 “这几日风大,应该是风吹的。”卡卡西起身道:“你怎么在这里?” 带土早就想好了说辞:“我来看我叔叔,偶然间走到这里,才发现她就是你们口中跟我一个姓氏的女孩。”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