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说自己身体不够健康,但是就没想过自己吹风会着凉。
顺着这个思路,姚芝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伤风过——所以其实自己身体素质还过得去?
姚芝再次肯定:我看起来弱鸡一定是因为家里人太强壮!其实我一点都不弱鸡!
姚家人如果能听到姚芝的心声,一定会告诉他:你开心就好。
被江潋拉着再次擦干了头发,不是第一次过来的姚芝问道:“姨娘和潞姐姐呢?”
江潋露出了一点愁容:“我姐被邀请去给匈奴人的宴会跳舞了,姨娘陪着。”
听到江潋的话,姚芝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感慨了一句:“最近匈奴人好像总是在办宴会,也不知道咋有那么多宴会要办?”
“谁说不是呢?”江潋说着,又厌恶道:“总觉得他们没憋什么好屁。”
姚芝没忍住噗嗤一笑:“江姐姐你虽然说了脏话,看上去看可不像是在骂人。”
从姚芹那里学会说脏话又把这个技能传授给江潋的姚芝回想起自家姐姐说脏话的样子,不得不说姚芹那才像是把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看上去就很爽快。
另一头姚芹果然不负姚芝的脏话期待,听到审问出来的消息,不由骂了句:“那老头子觉得他招出来的我们会相信吗?可别放他娘的狗屁吧!”
云破军也捏紧了拳头:“他以为我们傻吗?”
姚芹想了想,可以断定:“这二当家肯定和老头有关系,就是怎么让他招呢?”
“要不然我们两去审问看看?”云破军问。
姚芹当即想起了自己当年阅读过的酷刑详解:“我看行!我有个新刑罚可以试试。”
于是,云守边的手下听到云破军的吩咐,一头雾水地将一只大鹅的羽毛交到了姚芹的手里。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