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嘴淡免不了想吃甜的,那八寸的蛋糕经不起分瞬间就被抢光,沈星作为今天的生日寿星好歹尝到了两口,瞬间蛋糕就只剩空空的白色底托和一片蛋糕沫。
桌上的塑料袋和抽绳随意扔着,被抛弃的蛋糕盒已经被外力压扁上面还沾着奶油,带着奶油蜡烛也是随便裹了下纸巾就扔桌上了,如此狼藉的模样沈星有点看不过去,把制造的垃圾扔进垃圾桶,再把零食都从包里拿出来放在桌上,又找了开瓶器开了几瓶啤酒,终于才觉得有点像样了。
没有点歌,屏幕上放着电影不能说的秘密,画面很纯粹。
等人全部到齐,电影最终被切掉了,丁川一马当先的去点歌,点了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当节奏响起,整个包厢的气氛顿时热闹不止。
丁川正拿好话筒要吼的时候,周宇文做了一个不对的手势,拿着话筒说:“哎呀,昨天班长不是说过,第一首要让费哥唱嘛。”
丁川拿着话筒哈哈大笑起来,暧昧说:“费哥,一起做最亮的星。”
费西原将外面的羽绒服脱了站起来,手指示意周宇文把话筒拿过来,套了个话筒套,然后目光往沙发上扫了一眼,倾过头说:“不唱就是小狗怎么能不唱,还有叫我名字,别叫哥不哥的,显得我多大似的。”
周川崎在底下吹了声口哨,然后拿腔拿调的说道:“班长,这四舍五入算不算费西原为你唱的歌。”
沈星听着周川崎突然冒出来的话,轻咳了一声解释说:“哪是给我唱,你们都能欣赏到啊。”
“是是是,是我糊涂了。”周川崎虽说这么说,但表情还是一脸暧昧,仿佛看穿她一样。
沈星被他看到头痛,正好音乐开始,她便往他身上扔了包薯片,让他住嘴。
丁川立在屏幕前,决定好好高歌一曲在做呼吸准备,费西原则背身挺直的站着,拿着话筒的手轻垂,看着很安静。
丁川先开口,结果第一句就唱跑调了,引得大家哄笑,他却浑然不知,自我感觉良好的唱好前半段。
轮到费西原,他及时把调收了回来,没有像丁川一样,只管放声吼,他唱的是高音后的低音,声线很平很淡,好听的好像每个音标都在线上,几乎和原唱不差。
这首歌平淡却有热烈,有从心灵深处发出的呐喊,又有回归平静的时候,而高潮部分能把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丁川已经唱的声音破音,特别是拉长部分,都唱出魔咒般的感觉。
而费西原这边比丁川唱的则要低了一个音,即使是副歌部分穿透力也很强,让人情不自禁跟着歌声融入夜色之中。
沈星听的很认真的时候,身旁的伊春突然拉了拉她的袖子,凑到她耳边说:“这首歌太难唱,音太长了。”
沈星的手搭着伊春的肩膀,视线与她齐平说:“这首歌就是长音,难唱是难唱,但是唱好了确实好听。”
“费西原的肺活量真好。”沈星听伊春感叹的说了这句,刚要同意,又听到她从嘴里蹦出“适合接吻”这四个字,简直就反驳不了。
飙完夜空中最亮的星,换了周宇文和周川崎两个周家人飙海阔天空,沈星拆了包牛肉干还没吃两口,被费西原夺了去。
沈星愣了一下,只得拍了拍手,觉得渴拿起啤酒喝了两口,特爽。
她喝酒的时候,费西原的视线不可思议的飘了过去,黑亮的瞳仁在幽暗的包厢闪烁,湿润如墨。
“啤酒也这么能喝,你这班长还真的不是空有虚名。”
“啤酒就跟水一样,白酒才是最难喝。”
他挑起嘴角,点点头:“干一瓶?”
沈星眨着浓密的睫毛:“行。”
费西原从桌上拿起两瓶开盖没喝过的啤酒,一人一瓶,酒瓶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干完一瓶,沈星轻轻打了个嗝,费西原比她先干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
男生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