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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2 / 3)

内,刚刚从月棠湖归来的女子,全然不知,只是烦躁。她摘下那红莲,掷在地上,心里非常不爽快。

“天底下那么多男人,怎么我就非得嫁这些促狭鬼!”

浸云抿着唇,不敢说话。她站得不远,隐隐约约听见,晋王似乎也说了那句关于红莲的诗词,所以高月才会那么反感这东西。

她想不明白,纪行之也就罢了。晋王这样风光霁月的男子,为何也不能嫁?

这段日子,洛阳城里到处都是高月和纪行之的谣言。可这位晋王爷,在这鼎沸的声势中,亲自上门提亲,身体力行地为高月破除风言风语。

毕竟连他这样政治清明、温润端方的王爷,都愿意三媒六聘地求娶,可见谣言不足为信。

但高月却不领他的情,上赶着要认下这臭名昭著的恶名,直嚷着非纪行之不嫁,谁劝都不好使。

她没得选择,谁让她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大成二十一年,也就是来年的冬天,晋王会起兵谋反。

兵败之时,晋王府上下,无一人可以幸免于难。

嫁给姓纪的,至少还有一条命在。若果真嫁去王府,和进宫有什么区别?

那等世家,只有休妻丧偶,没有和离,就是到死也不可能离开王府半步。

何况,晋王萧予,是萧桓的双胞兄弟,长相和谈吐极为相似。她看着那张脸,只觉得恶心。

好在高邗也没有再坚持。

那次在侯府放了纪行之后,高邗就意外地对他们的事温和起来。

大约是他开始对高月的荒唐行径犯怵了,怕许给晋王,这不孝女放浪情怀,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丑事。

许给姓纪的,他还能掌控,去了王府,他就真的护不住了。

正烦闷着,诗云今日出去“买”刺绣的料子,取了妙仁堂的药来回她:“姑娘,这药你可还要再用?”

高月这才想起,自己因为婚事纠缠,已经耽搁了几日没用那假孕药,遂点头让她去煎来服用。

不想诗云犹豫了会儿,说道:“姑娘,这药也不能用太久。月份渐渐大了,肚子却不起来,总不是办法。”

“这有什么难的,缝些枕头、棉团子在里衣,外头裹着衣裳,谁又能看得出来。”高月笑道。

这不是她的杜撰,是当年襄太妃假孕争宠用过的实实在在的法子。

“可是,这药到底伤身呐。要不,咱们停了吧。”

“不能停。有这个孕妇的身份在,能保命。”当日纪行之夜探侯府时,便是因为她的身孕才放过了她。

如果让他知道是假的,他再掐死她怎么办?

而且,假如真的没有半点法子,只能嫁过去,有“孕”在身,好歹也能让他有所顾忌,不至于做出没人伦的事来,要了她的身体。

这假孕之方,一可以保命,二可以保护自己免受侵犯。高月思来想去,都觉得还是继续维持现在的假象为妥。

听到什么命不命的,诗云也被这段时间提心吊胆的事吓怕了,劝道:

“姑娘,这姓纪的如此可怕,要不咱们还是老实跟侯爷交待吧。好歹侯爷还是爱护姑娘你的,总不至于再逼迫你嫁给他。”

“不行,不嫁他,父亲也会逼我嫁晋王。”高月叹气道:“甚至,还有可能让我进宫。”

诗云听了这话,不再劝了。

高月也无法,只能见招拆招了。对她而言,只要和前世的选择不一样,她就什么都不怕。

她心里豁达,但会见高邗回来后的纪行之,却像负了千斤重的铅。

高邗和他说了许多,但他的脑海里只有张恒的那句附魔般的语句。

“我们姑娘,可是选了你呢。”

他被这句话的引力牵扯着,点头、同意,临了才提了一个要求,不入赘。

夜里抬头看夜空,清朗的月光,被浮云敷上了厚厚的尘雾。

坐在窗台上,他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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