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大方,屁。” “再后来,他吵不赢我,就把我轰走了,那天我感染风寒又累得很,沐浴完就上榻睡觉了,睡到一半一群官兵闯进来把我抓走,再就是你来了。” 摧雪已经猜到胧雀和赵老爷争吵大致原因了,如今也只是证实,她继续说:“你可有怀疑的凶手?我在你父亲身上感觉到了被亲人背叛的悲愤,当时府中除了你和魏夫人,可还有其他赵老爷亲眷?” 一碗饭下肚,胧雀愣了愣,随即摇头:“没有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凶手是我姑姑?可是她为什么要杀赵老头,我看赵老头那伤口,深得很,半个脖子都断了,是多恨才能一刀砍成那样,啧啧。” “不知道,目前至少可以锁定凶手是魏夫人,如今得是去找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摧雪顿了顿,思索半晌缓缓摇头,“但以现在情况,找到证明你清白的证据几乎不可能,只能从魏夫人身上下手。” “你去找魏夫人吧,我发现她对我挺好的,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只会凭借我身上的气味认人,你过来。”胧雀站起身走到铁杆前朝摧雪招招手。 摧雪过去手中被塞了一个精致香囊,仔细观察,上面绣着好看的小麻雀,栩栩如生,味道也清新好闻,不像是笨手笨脚的胧雀能做出来的。 也许是接收到摧雪的怀疑,胧雀开口解释:“这是我姑姑绣的,里边的香料她也会定期更换给我,拿着吧,她会把你当成我的。” 没想到魏夫人竟然对胧雀这么用心,对赵老爷的女儿都如此用心,那更说不通为何要杀赵老爷了。 要不是摧雪第六感除了在楼齐涯那,其他地方从未出过错,她都要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这几天相处,姑姑她并没有武功,而且心地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杀人呢。” 胧雀嘟囔,随即似乎又想到什么,告诉摧雪:“对了,那天姑姑她念叨了很多事情,当年我被丢出赵府,母亲横死的事实她当时就知晓真相,但那时她似乎遇到麻烦事,因此有心无力,这些年一直很愧疚,所以才写信告知我。” 这么一说,摧雪倒是明白了魏夫人为何会独独对胧雀好,于理当年那件事她不管也怪不着她,但是正应了胧雀所说魏夫人心地善良,因此才会为这个自己压根没责任的事情自责多年。 一个善良的女人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恨会弑兄。 摧雪没再多问,“下顿吃什么,我让厨房帮你准备,我就先走了。” “红烧猪蹄!” “好。” 摧雪来到赵府时正好碰见楼齐涯。 楼齐涯身旁倒没再跟着落鸯。 见摧雪前来,他并没有多意外,步履不停,径直朝偏院走去,摧雪见状跟上去。 “你可查到什么?”摧雪主动问他。 “还记得此前鸿天祠贺萱被太傅杀死一事?”楼齐涯把玩手中剑穗,眼底情绪波动,大步向前走。 “记得。”摧雪跟上走在楼齐涯身旁,衣裙身旁的手微微收紧。 “你可见过贺萱?” 摧雪不知楼齐涯为何会问,下意识绷紧身体回复:“没,你见过?” “嗯,有过一面之缘,魏夫人与贺萱长相相似,当初便是老赵为了升职亲手将她卖给魏太傅。” 楼齐涯声音低沉,婉婉道来。 摧雪郑忽然怔愣住,细细想来,魏夫人眉眼身形确实与母亲有些相似,她故意试探楼齐涯,“为何?太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