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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鸿天祠(3 / 4)

我胭脂涂,被我发现后揍哭了三天三夜。”

玄贺回避她目光,转而捏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所以到底怎么回事,阿姐你为何变成这副模样。”

见他不肯回忆儿时糗事,摧雪轻笑一声,随他解释为逃婚假死之后发生的一切,南疆梵迦宫,楼齐涯沈珂,以及贤花案。

“母亲竟不是风寒去世?”玄贺眉目凝结。

摧雪见他神色震惊不似作假,更加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让父亲将母亲死因瞒得如此严。

半晌后,摧雪问他:“你可知我失忆后忘掉过什么?”

玄贺一愣,眼神闪烁:“没什么,许多阿姐你不知道的事情,玄贺也不会知道更多,”抬眼见摧雪似垂眸思考,他紧紧扯住少女衣摆,似乎想抓住些什么,“你说的那个未婚夫,是何许人也。”

“他啊,一个很漂亮又疑点很多的男人。”摧雪思考几秒随后回答,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再问玄贺,左右他应是很多事也同她一样被瞒在鼓里。

话题一转:“父亲呢,他在何处,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寻他。”

玄贺听摧雪如此形容那未婚夫,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父亲去襄京了。”他将身上代表祠主的腰牌取出递给摧雪:“父亲临走前将玉牌予我代管鸿天祠。”

摧雪视线在那雀鸟形状玉牌上停留几秒,抿唇沉默。

“那皇帝下的追杀令影响不到总部,阿姐,你能不能,不要走了。”玄贺将头搁在摧雪肩上,垂眼轻言。

此话确实是事实,但对于摧雪这一个爱云游四方的鸿天祠杀手来说,还是有一定影响的,当然也因鸿天祠是她的家,如此平白无故被扣上帽子,以她的性格又怎能服气。

如果在发现这些谜底之前收手也罢,但此时因为牵扯出太多此前从没怀疑过的事情后,她便再也不可控了。

因此摧雪摇摇头,将手叠在玄贺骨节分明手上,露出一个安抚和煦微笑:“无事,很快就好了,你在这里守好鸿天祠,寻月在我身边,你平日可通过她与我通信。”

“好,玄贺知道了,阿姐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受伤。”他最后四个字咬的十分紧,方才在见到摧雪时,玄贺便注意到她身上并不算轻的内伤。

通过她所讲,玄贺脑子不笨,几乎是一瞬间便反应过来这伤大概有那权臣未婚夫一份功劳。

即使他的阿姐并不是真正的沈二公主,那也轮不到那个人来抛弃欺负他的阿姐选择别的女人。

从小一起长大,阿姐心里想什么玄贺通过一个表情便能知晓干净,自那人之后,失忆的姐姐还是第一次表达出对一个男人的喜爱,可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鱼目混珠,那便不要怪他不客气。

“嗯,我明白。”

正欲起身离开时,摧雪手腕被一道巨大的力量扯回去撞在少年硬挺身躯上,玄贺将她紧紧环抱住。摧雪不解:“怎的?”

“既然阿姐回来了,那便将半阕带走吧。”

耳边玄贺还在变声期的少年音沉闷,察觉到他的不舍和难过,摧雪轻抚他后背:“嗯。”



为了不惹人怀疑,摧雪特地将半阙眨眼华丽的剑身套上铁片,如若不离剑鞘,寻常人是看不出里头的玄机,只会当做一把普通的铁剑。

告别玄贺后,摧雪在重新系上衣物布料遮住脸,在鸿天祠顺了几个干净的果子,边咬着汁水鲜甜的果子,边甩着剑穗,心情颇为愉快朝山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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