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珑儿愤愤垂眸,又掉起了眼泪。
梁氏叹口气:“我的儿呀,他非你良配,这嘉仪郡多得是好男儿,我们物色一年再做打算也不迟啊。”
房门被推开,杨氏端着甜米酒进来,“老四又回春鸢村了,说是有些空酒坛没有拿回来,这次回来以后怕是就要长住在这嘉仪郡了。”
谢姊衣端起杨氏递过来的米酒喝了一口,杨氏视线一转看到谢珑儿还在生气,劝道:“那些大家府宅,我们普通百姓的子女怎可攀枝,就算进去了也是做妾,与奴婢并无二致,况且这姜小公子如今的身份实在是……你现下还小,让你阿娘在这嘉仪郡找个门当户对又对你好的岂不好?”
谢珑儿是认定了姜檐,谁劝都听不进去。
梁氏多日劝说无果,见她这般模样,不由也生气起来,“你若执意如此,明日便启程跟我回春鸢村罢。”
谢珑儿想着自己越发大了,家境不好,能拿得出的只有这样一副看着还算可人的荣貌,若是明年及笄礼过后还找不到一个知心的人,许与市井莽夫草草一生不如杀了她算了。
她抹了眼泪倔强道:“我不回去,阿娘若不给我想办法,我就……”
梁氏打断道:“你就怎样?我给你想办法,那姜檐就能瞧得上你?人家认识你,知晓你是谁?”
谢珑儿想起那晚在谢姊衣门口的遭遇,突然看向谢姊衣道:“衣衣和他熟。”
正在喝米酒的谢姊衣呛了一下,她可跟姜檐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