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千金,一出生就在罗马,她不需要努力,但是文先生以前是从小县城里接来的,从默默无名,到现在人人皆知,过程势必艰辛,各有各的道理。”
那名男生再次出声询问:“文学长,请问你对伊繁学姐的发言有什么见解?”
一连三次提问,所有人都忘记指责他的贪婪,反倒被现场逐渐戏剧化的紧绷气氛吸引,都想看天之骄子之间的较量。
伊繁往后退步,身侧的男人随之走回发言席。一进一退间,她无意间看到男人藏在领口下的半截红色草莓,红艳惹眼,深深地印在冷白色的皮肤上。
人前衣冠楚楚,人后禽兽不如。
她无端想到这句话。一句,她书里用来形容w先生的话。
会场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风簌簌吹出的声音,似乎大家都默契的屏息,以免错过文先生的回答。
台上,男人丰神俊朗姿态从容,清润儒雅的嗓音含了三分幽默,回答男生的提问:“家规甚严,我不能跟她唱反调,她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