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炫耀,村里人都知道。
玉海沉着一张脸,辞了刘家人,催促着玉父玉母离开。
玉母和玉父见他不高兴,还以为被刘姑娘羞辱了,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玉海道:“这与刘家姑娘无关。”
玉母再问原因,玉海不说,只说一会儿他们就知道了。
回到玉家村他并未回家,直接去了村东玉葭家,提着嗓门咆哮道:“玉葭,你个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听见玉海这一嗓子,玉母和玉父也急了,忙问玉海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时玉葭的母亲吴氏从屋里出来,一面整理仪容一面骂骂咧咧从屋里出来:“哪个小兔崽子在这儿叫嚷,不知道这是谁家吗,县衙里的吴捕头可是我侄子,敢到老娘家中撒野,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吴氏知道玉葭做的事,当着玉海的面,她不敢承认。
“玉葭呢,让她滚出来,就是她告诉你家亲戚,我妹妹长得好看,县太爷才让她当河神的新娘的,今儿,你们要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别怪我不客气。”玉海见她撒泼不要脸,当即冲进厨房,拿着一把菜刀出来。
吴氏是有名的泼妇,不怕二愣子玉海,见他揣着一把刀出来,当即往地上躺,嘴里嚷嚷着:“杀人了,快来看啊,玉海要杀人了,还让不人活了。”
玉父玉母这才知道,玉琉璃被县太选中,是玉葭在中间作祟,指着吴氏说他家不地道,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有这样害人的吗。
村民也听到消息,往这边赶过来,来得早的听见了玉海的话,来的晚的也打听发生了啥事,玉琉璃的家人怎么和吴氏这泼妇杠上了。
娘家侄子在县里当捕头,吴氏在村里也是有名的霸王,无人敢欺负,还净欺负别人。
有知道情况,把事情说了,众人都感叹,这玉葭不是和玉琉璃玩得好吗,怎么能做出这事。
“嫉妒呗,还能为了啥,你想啊,村长家那个小子大柱喜欢谁,玉葭又喜欢谁,她能和琉璃交好,肯定不是真心的,如今露出狐狸尾巴了。”村里人看笑话不觉得事大。
玉家村就几十户人家,三四百口人,巴掌大的地方,东头谁家吃啥饭西头都知道,玉海大闹吴氏家,就有人去喊玉琉璃了。
玉琉璃赶来时,玉海拿刀砍吴氏呢:“让你们祸害我妹妹,我让你们给我妹妹偿命。”
吴氏见玉海真敢砍她,也不在地上打滚了,撩开腿就跑,一面跑一面还回头,狡辩道:“你们家应该感谢我们葭儿,要不是我们葭儿,你妹妹能成为河神的新娘,河神能给你家那么多东西。”
要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早知道河神给那么多东西,她就让玉葭当河神的新娘了,那时候村里人感激的是她家,和玉琉璃家没关系了。
村里人谁不高看他们家一眼。
“我让你胡咧咧。”玉海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吴氏,谁知她竟然编排玉琉璃,玉海真恼了,加快脚步,扯住吴氏的衣服,拿着刀的手要砍下去。
玉琉璃怕出人命,上前拦住玉海:“二哥,别,为了这种人赔命不值得。”
早晚要收拾他们,何必急于一时。
玉海很听玉琉璃的话,扔下刀扶着哭红了眼的父母离开了。吴氏还在那儿放狠话:“我侄子可是县里的捕头,你们敢欺负我,就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你们。一群穷酸玩意儿。”
玉琉璃猛地回头,锐利如刀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吓得吴氏当即竖起了汗毛,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怕什么呀,县衙里不是有你的侄子吗,我想起来了,河神说,他缺个看门的。”话落玉琉璃扶着玉母,头也不回离开。
吴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狠狠道:“河神缺看门的,跟我侄子有什么关系。”
等人都走了,玉葭开门出来,走到吴氏身旁:“娘,怎么办,玉琉璃已经知道了,村里人肯定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