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朱婶才想起男子交代过不能在她面前提起俩人私奔的事情,朱婶以为薛珍珠是在害羞,摆了摆手说道:“那可不,朱婶我可是过来人,你们两金童玉女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对。” “你误会了,他只是我的仆人。”薛珍珠碍于对方是自己地救命恩人,态度没有以往的强硬。 朱婶完全没有听进她的话,小声道:“小娘子就是面子薄,哪有那么俊的仆人。”说完,继续喂鸡的动作。 薛珍珠见她不以为意的样子,只觉自己是鸡同鸭讲便放弃交流想要回到小屋子里。 朱婶见她又要回屋子高声道:“小娘子先别回房,小相公给你留了饭在灶台,呐!就在你们屋子对面的屋子里。” “朱婶他真的不是我的相公,只是我家的下人!”薛珍珠忍了又忍再次解释道。 “知道了知道了。”朱婶敷衍完继续手上的活。 ...... 薛珍珠第一次体会到有理难言的感觉,步伐重重地走向灶台,结果不小心踩到伤处疼得她倚靠在土墙上缓了缓眼里盈泪。 好不容易慢慢挨过这阵痛,挪到灶台旁看了看饭菜,简单的一荤一素朴素到薛珍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菜色。 她用筷子夹起一根绿叶菜打量一会,心里嘀咕‘这是能吃的吗?我怎么从未见过这样的,不会有毒吧。’ 抱着怀疑的态度,她尝试吃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饥饿,这菜居然滋味还不错。 既然滋味不错,薛珍珠不为难自己,一口接着一口吃起来,可惜她胃口向来不大,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打着饱嗝看着剩下的菜惋惜。 等她吃完饭后,朱婶十分自来熟地和她搭话,虽然薛珍珠对聊天兴趣不高,但朱婶从未见过如此标志的美人,活像画中的瓷美人般让她忍不住靠近哪怕说几句话都是开心的。 在聊天中薛珍珠得知朱婶有个刚刚成婚的儿子,不过带着媳妇去镇子上找活。 见阳光正好,朱婶去自己屋里找出一个崭新的小矮椅放到院子里,对薛珍珠说道:“小娘子,我看现在日头好,你坐下晒一晒可以去去病气,这个是我儿新婚时刚打的椅子很干净。” 薛珍珠之前连山洞的泥地都做过这会嫌弃这个矮椅,但她没有和朱婶这样的人交谈过,所以只能略微生硬地说:“这个椅子很好,谢谢你。” “嗨,这有什么可谢的,快坐下来歇歇。”朱婶安顿好她之后又回去自己的屋子。 薛珍珠感觉虽然这个朱婶沟通上有些困难但人挺好的,和皇祖母说的那些穷乡僻壤的刁民完全不一样。 她将椅子搬到屋檐下,晒着太阳,等着宋霁回来。 山间午后的阳光并不刺眼热烈,反而有种暖洋洋的酥爽。 她闭着眼睛正准备享受难得一刻时,去而往返的朱婶拿着个小布包凑过来。 “小娘子本来这件事你家相公不让我告诉你,但婶子想了又想不能干这昧良心的事。”朱婶脸上带着纠结,让薛珍珠好奇起来,忽略她离谱的称呼。 “什么事呀。”她疑惑地问道。 “昨日虽说你们被救上岸,但你仍陷入昏迷。你家相公便用这个玉佩让我找个大夫瞧瞧,但这里只有赤脚大夫,用不了几文钱,算上抓药也不用玉佩抵押。婶子没有见过好东西,但婶子知道玉佩都是值钱的,所以婶子想还给你家小夫君,但他不肯要非让我收下还不准告诉你。”朱婶说到这,打开包裹玉佩的小布包递给薛珍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