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久的教习,也是在东宫待得最久的女人!”
唐久安默默起身,关山提起这个女儿时时常会露出头疼的宠溺神情,唐久安共情不到宠溺,但感到了同样的头疼。
她开始觉得姜玺让这孩子过来可能不是为了尊师,而是为了报复。
关若棠兀自叽叽呱呱,唐久安先是给肩上上了药,然后问:“小姐,我要更衣了。”
关若棠:“你更啊,我又不是没有。”
唐久安原是想让自己清净一会儿来着,但这是人家家里,她总不能赶人。
当唐久安开始脱衣服之时,关若棠的声音忽然像卡壳了似地停下来。
然后缓缓向唐久安伸出手。
唐久安:“?”
“这个我真没有……”关若棠眼睛圆圆,口水好像随时都要流下来,“这是怎么长的?为什么胸这么大,腰还这么细?啊,还有这腿!这腿怎么这直,这么长,难怪太子哥哥说让拿我哥的衣裳,要是拿我的,你得短一截……”
唐久安倒是很少在意自己的身体,此时随着她的视线自己审视了一下,叹气:“小姐你不懂,胸大有时候挺碍事的,束起来嘛又喘不上气。腰确实太细了,要是粗点儿就好了。腿其实不用这么长,若是短一点儿,下盘会更稳。肩背也不够宽,所以臂力不足,用□□的时候只能借腰力……”
也不知道这老腰还能再顶几年。
关若棠默默地听了一阵,看看自己的平胸桶腰小短腿,绝望地离开。
这一夜国公府里满街找人,惊动了京兆府。
关贵妃还回宫调用了羽林卫,动静益发大。
于是第二天姜玺就被御史弹劾了,说他“肆意冶游,苦劳尊长,惊扰百姓”,诸如此类,在皇帝案前堆了厚厚一叠。
姜玺得知后一拍大腿:“对呀,昨天就应该扔剑的时候应该顺便扔个御史台的字条,让外祖母和母妃去御史台寻人,那折子定然要翻个三五倍。”
关若飞苦着脸:“我的爷,这次指定跑不了跪太庙,又少不了我的份。”
他猜得一点不错,圣旨很快下到国公府,让两人去太庙跪三天。
这个天数让关若飞震惊了,以前再怎么闹都是一天,怎么还涨价了?
他问姜玺:“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犯了?”
“能有什么事?”姜玺一笑,“这是父皇对我越来越不满了。这次三天,下次七天,再下次十天,说不准哪天父皇就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他越说越满意,大手一挥:“走,跪着去。”
关若飞叹气,跟上,忽然想到:“等等,跟你一块儿的是唐将军,为什么她不用跪?”
圣旨里压根儿没提唐久安的名字。
姜玺脚步微微一顿,没说话,直接去太庙。
关老夫人和关月此时都很后悔。
“早知道陛下这般生气,咱们昨晚上就不该那们举师动众。”关月忧愁,“玺儿总是胡闹,万一陛下哪一天真恼了……他又不是只有玺儿一个儿子……”
“呸呸呸童言无忌,这话不兴乱说。”
老夫人握住关月的嘴,“你想想,咱们殿下当太子,那是全凭运气。多少人乌鸡眼似地盯着他,时刻都有阴招对付他,几本弹劾折子算什么,若是昨晚真有刺客把人掳走了什么办?这会儿只是去跪跪太庙,反正那两个臭小子常跪的,我已经让人在马车上备好护膝和毯子了,包管他们舒舒服服的。”
关月想想也是,但还是不满意,“那两个小子,也该吃点苦头,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
她又想到了唐久安,昨天的事跟唐久安脱不了干系,关老夫人却不让人打扰唐久安,关月有点埋怨母亲。
关老夫人微笑:“你懂什么?这唐久安是一把钥匙。”
“什么钥匙?”
“打开东宫大门的钥匙。”
若是姜玺一直不近女色,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