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屋,张华给人搬把椅子,自己坐到床上,兜里掏烟给自己点上一根,语气轻松道: “黄小姐,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有什么事嘛?” 这女人虽说跟叶正正好,但他不会有丝毫畏惧、敬重,就一破车而已,先前都被人打流产了,还舔着脸上去和好,跟人上床。 心里是鄙夷不屑的。 黄珊珊道: “你是南阳的,我要找到你家,很难嘛? 不光知道你家住址,我还了解你家情况,除了父母,上面一个大姐,已经嫁人了,也在本地,现住在……” 张华眉头一皱,“你到底想干嘛?” 黄珊珊看人一眼,直截了当,冷冷道: “我要你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举报叶正正这几年指使你们做的一桩桩、一件件恶事,我要他死!” “你说什么?!” 张华以为自己耳朵听差了,道: “黄小姐,你没喝多吧?我知道你跟叶少有些纠纷,但都过去了,你最清楚,叶少的背景身份,他老子马上就是南阳的一把手了。 你这节骨眼搞这么一出,是在害自己,我劝你一句,既然不想跟人好了,离开就是,没必要这么糟践自己,你想通过我来报复他, 呵呵……” 弹弹烟灰, “未免太过幼稚了,我可没受谁的指使,做过什么伤天害理……” “前年,八月十五号”,黄珊珊接过话,自语道: “晚上,酒局上,叶正正祸害了一刚进税务局上班的女大学生,事后赔偿了事,慑于对方背景,只能忍气吭声妥协,人现在还在税务局上班。” “九月,叶正正又以相同手法,在酒局上将一纺织厂女工灌醉,在包房里直接把女人给祸害了,事后,赔偿协商不成,女方父母去公安局报警,哪料叶正正早已打好关系,事情最后就不了了之, 女方身体、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人也变得神志不清,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还得靠年长的父母照顾着。 去年年三十晚上,叶正正在舞厅跟人争风吃醋,失手把对方脑袋打出血,最后落了个残疾,结果还是赔钱了事。 去年七月……” “你到底想干嘛?”张华没法淡定了,一下从床上站起,眉头紧皱,“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黄珊珊淡淡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叶正正心里近乎变态,他喜欢把这些年做的恶事,尤其祸害女人方面,都会一一给记下来,个中细节描述的仔细,Πb.γ 怎么勾搭女人,引女人上钩,陪酒、灌醉,包房里办事,甚至这女人身体的描述,办事情节都写的清清楚楚, 当然也包括了你们几个帮手的整个作案过程了。” “你……”张华双眼眯成一条缝,“你……你少胡扯。” “呵呵!” 黄珊珊从随身包里取出一沓纸,递过去,“自己看看!” 张华接过,一张张翻看起,到最后,脸已经白了,额头冒汗,愣在那里,心里把姓叶的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 你特么做恶事、玩女人,还要把整个事情经过给详细记录下来, 傻子嘛? 是盼着警察来抓你咋的? 还真特么是变态。 黄珊珊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