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怒骂道:“这狗日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等他回来,我饶不了他!” “他可能回不来了。即使能回来,身上的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好的了的。” 杨安饴眸色暗了暗,“动手的时候我可没保留,怎么着也得扔出去百十米远,他不死也得残。” 路大志回想了一下当时的距离,愣了片刻接着说:“不论他是死是残,这件事路叔叔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杨保青沉声道:“路总教,洪安泰是洪元桥走关系塞到特别行动小组的,要是他知道安安伤了洪安泰,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他想干啥?他敢干啥?要是他敢胡来,我非得连他一起收拾!” 路大志两眼一瞪,怒不可遏的用力拍了下桌子。 杨卫东本来就只有半个屁股坐在兀子上,这一巴掌拍下去,吓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哟!” 一瞬间,四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 杨老七皱眉,“卫东,你咋还坐地上去了?” 杨卫东尴尬的笑了笑,急忙爬起来拍拍屁股,“那啥,七叔,我突然想起来我还得巡逻,就不在这坐着了,你们聊你们聊。” “那行,你去吧。” 杨老七摆了摆手,没有在意。 杨卫东连忙牵着黑虎走了,火急火燎的样子像是被狼撵了似的。 与此同时,卫生室。 李大夫为洪安泰检查完后,一脸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啊......” 李松柏疑惑的走上前,“李大夫,你在说什么?” 李大夫抬起头,眼底精光闪烁,“你刚才说,这个人是从天而落掉在车顶的?” “没错。” “当时你们在什么位置?” “嗯,具体位置我讲不清楚,但是从那里到卫生室大约三百米。” 李大夫的眉心拧成了一团疙瘩,再次问道:“你确定?” 李松柏严肃道:“当然,我从前当过侦察兵,我的眼睛就是尺,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听他这么说,李大夫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奇怪,这太奇怪了......” 按照李松柏所说的距离,洪安泰掉落的地点距离杨安饴家上百米远,这么远的距离砸下来,不死也得残。 但是根据他的检查,这人非但没有生命危险,甚至连骨折的情况都没有,仅仅是一些皮外伤,这太不正常了。 想到这,他叫来了忍冬。 “你去给他把把脉,检查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忍冬只当师叔在考验自己,走过去熟练的把脉。 片刻后,她收回手,报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 李大夫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果断拿出银针消毒后小心地扎在了他的头顶,确保他不会突然醒过来。 看到他扎的穴位,忍冬瞪大了眼睛,刚要说话就被李大夫瞪了一眼。 “你们在这看着,千万不要让人乱动他头顶的银针,我很快回来。” 李松柏点点头,“李大夫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他的。” 交代完后,李大夫拉上忍冬,两人一起去了杨老七的家。 彼时,路大志正和杨安饴讨论关于催眠香的事,看到李大夫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