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转头看向谢尧臣,恭敬行礼道:“王爷!容臣回府,细细审问!” 谢尧臣白了他一眼,挥手示意将那几个人带下去,随后道:“你?若是等你,今日城郊之事,怕是已经传遍京城了。宋府本王已经派人围得水泄不通,你那夫人和次女,此刻正在屋里哭天抢地呢。” 宋俊不免倒吸一口凉气,他不解道:“王爷,孙氏同臣夫妻十数载,她绝不会做这样的事,许是那小厮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自作主张也说不准。王爷容臣细查!” “呵……”谢尧臣嘲讽一笑,眼微眯,道:“你还不信?” 宋俊微微垂眸:“不是不信王爷,而是不信贱内会这般歹毒,且谋害寻月,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为了嫁妆。”谢尧臣毫不犹豫便告诉了宋俊答案,接着道:“寻月生母留下那么多嫁妆,好不容易到了她的手里,吃进去的东西,怎么再舍得吐出来?你不会当真以为,她当初找着借口拿走寻月的嫁妆,真的是为了替寻月保管吧?” 宋俊怔怔的看着谢尧臣,心间生出怀疑,这五人企图伤害长女的事,九成九是真的,且为首那人为刘衷表弟,刘衷又是孙氏身边的人。前日他刚提了归还嫁妆的事,孙氏便提出带长女出去游玩,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想,确实不对劲,大冬天的,在家里吃顿饭也好,何必非要出城? 财帛动人心,若是孙氏是为了嫁妆,加害长女,倒也并非全无可能。 宋俊正思索间,张立忽地大步进来,冲谢尧臣行礼,随后道:“回禀王爷,丹香和桂香回来了。” 谢尧臣闻言唇边有了笑意,看来他要的证据,他们找齐了。 谢尧臣站起身,缓步行至宋俊面前,对他道:“宋大人,孙氏过去同本王母妃来往甚密,本王便留了心,查了她一阵子,不成想,还真查出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来。” 谢尧臣盯着他的眼睛:“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夫人,恐怕要叫你大开眼界了。既然他们企图对本王王妃不利,那本王便再顺道送你一份大礼,你且瞧好。” 说罢,谢尧臣对张立道:“传丹香、桂香。” 张立应声而去,不多时,丹香和桂香二人进来,一个手持一叠纸张,另一个手持一个旧木匣子。 进屋后,二人跪地行礼:“奴婢拜见王爷。” 谢尧臣叫二人起身,问道:“都找到了?” 丹香行礼道:“回王爷话,证据都找齐了。” 谢尧臣点头,随后道:“好,那你二人,便好好同宋大人说道说道。” 说罢,谢尧臣看向张立,吩咐道:“厅里你主持着,本王去瞧瞧大小姐。” 说罢,谢尧臣看了宋俊一眼,随后便离开了前厅,回嘉禾院去看宋寻月的情况。 宋俊茫然看向丹香和桂香,打量一番二人身上宋府婢女的服饰,不解道:“你们……” 丹香行礼道:“我二人奉王爷之命入府照看大小姐,还请宋大人莫要怪罪。” 宋俊不禁抿唇,自己府里,居然就这般悄无声息的被谢尧臣插了人,而他们作为主人却浑然不知。 丹香望向宋俊的眼睛,不卑不亢,徐徐问道:“宋大人,你可知沙姜?” 谢尧臣回到嘉禾院,屋里正在煎药,而星儿,方才也同丹香和桂香一道,被带回了王府,此时正在宋寻月塌边伺候。 谢尧臣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星儿的啜泣声,难过的问尚未醒来的宋寻月:“小姐,怎么好好的出去一趟,你还要受这般的罪。” 谢尧臣缓步进屋,对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