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辩的感觉。
如果这只是个普通戒指的话,给他们就算了。
万一里面真有惊天一击,关键时刻可是能扭转乾坤的存在,绝对不能交出去。
岳舞只好说:“在下不偷不抢,捡到东西就是自己的运气,没有必须要交出去的道理吧?”
鸳鸯说:“是不是你暗害本宗弟子抢得此物还未可知,既然你不是本宗弟子,不管怎样这都不是你的东西,必须交出来。
如果真是你捡的,本宗可以赏你一笔钱,物归原主也是理所当然。
如果来路不正····哼哼!”
岳舞只好抽出铜戟,准备一战:“别逼本大王开杀戒。”
这位容大姐人老成精见多识广,笑了笑,说道:“道友不要紧张,本宗信物每一个都有特殊标记,道友只需将信物给姐姐我一观,是敌是友即知。”
给她看看倒是可以,确认一下他们的人没有被杀,交给她就算了。
交到她手里的话,肯定不会还。
“给你看看可以,但只能在本大王的手上看。”
准备开战的岳舞霸气侧露出来,容不得对方拒绝,自有当惯了山大王说一不二的威严。
“好有男人味哦!姐姐喜欢。”
容大姐痴痴笑起来,还甩过来个媚眼,恶心得岳舞差点吐了。
在中都城中,这么有地位的一个女人,必定妻妾成群,看她的年纪起码也得有几千岁了,娶过多少个男妾只怕根本数不过来。
这肉身,只怕能练到万尸宗狠人的程度了吧。
岳舞又不得不把戴着戒指的手递到她眼前。
这女人就跟恶少调戏美少女一样,垫着岳舞的手,打量了好一会,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把他的手反反复复摸了个遍。
实在太恶心了!
调戏别人可能有恶趣味,被调戏的滋味实在不敢恭维,无法形容。
岳舞恨不得一戟劈在她头上。
就连鸳鸯等人都看不下去了,说道:“容大姐,这戒指到底是谁的?”
“这个····”
容大姐色眯眯的又丢了好几个媚眼,属于饥不择食的状态,好不容易收了收心,“这个戒指好像····有点古怪,不是本宗所有。”
应该是早就不在编号之内了。
岳舞松了口气,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既然不是你们的,那就井水不犯河水。”
“等等,等等····这事有些古怪,需要请示宗门长老,再做定夺。鸳鸯,好好款待这位道友,大姐去去就回。”
说着,她匆匆而去。
这样一来,岳舞还是走不了。
鸳鸯也是好生无趣,既然不是宗门遗失之物,就没必要揪着不放了。
“那个····喝杯茶呗?”
这态度,也没把岳舞当成客人,糊弄一下就算,坐等宗门决断。
等着别人给自己下判决书,这滋味岳舞不太爽。
命运不由自己掌控,是很不好的感觉。
但他也只能静静的等下去。
茶就不喝了。
其实也没人特意给他倒茶,依然把他围在中间,看管。
李四卫生都清理完了后,还是没有等来那位容大姐,一群人还是保持对峙的状态,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毕竟是他把岳舞带进来的,这事说与他有关也可以,无关也可以,死不死得看他的运气。
这事的下一步发展他也不得不关心了,没敢下班走人。
“鸳鸯姐,在下看岳道友不像坏人,应该只是个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