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地的距离。 岳舞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就算跟在他们身后都发现不了。 等到这些人鱼贯而出后,营帐里只剩下一个余碌。 “这些贱骨头!” 余禄暴骂,回头想和自己人商量商量,才发现自己身后一个人都没有了,气得又拍了桌子,“废物····都是废物····” “你以为你很能耐?” 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余禄又猛的回头,对上了一双戏谑的目光,吓得他满头大汗都出来了。 “岳····岳大人您来了····” 余碌拼命挤出笑容,如沐春风,“欢迎岳大人莅临指教,蓬荜生辉,不胜荣光····” 岳舞鄙夷的看着这家伙,冷冷说道:“我们不是有仇吗?” “没仇没仇····我们余家好好的,跟岳大人无冤无仇。” 这不是怪了嘛,跟你们余家无冤无仇你反而跳的最欢? “你们余家没有被洗劫?” “没有,真没有。”ωWω.oNЬ.οr “那得补上了。” 岳舞真搞不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搞不清到底都有谁家遭了殃,既然你家没有遭殃还跳这么欢,不给你补上怎么对得起你的欢乐。 余碌忙说:“只是有个姑姑嫁进了刘家,她丈夫····被岳大人害死了,天天在家哭闹。姑姑自小对在下关照有加,在下也是没办法,能出力的时候····也是人之常情对吧?岳大人最明事理,最让在下敬佩。” 这家伙的变脸速度超级快,不像先前表现的那么无脑暴躁,反而冷静的出奇,甚至还说,“岳大人如果遇上了这样的事,肯定也会像在下这样蠢蠢欲动,对吧?所以这是人之常情,岳大人不能因此杀我。” 岳舞反而被他将住了,这确实是人之常情。 遇上这样的事,自己有能力的话一定会替亲人复仇,能力不够的话,暗戳戳的来上几下也完全在常理之内。 “你姑姑的丈夫是谁?” “刘从云。” 能说这死鬼不是自己弄死的吗? 自己还好心好意的救了他们叔侄,但人家最终没有逃出积雷山,是不是他有心弄死的就说不清了。 世事常常如此,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如今还被一个死鬼蹦出来恶心一把,也是无话可说。 冤冤相报何时了······ 岳舞看着这个家伙,在他眼里犹如蝼蚁一般,想不想杀他确实只是一念之间,伸一根手指就能办到,说道:“你已经上了本官的死亡名单,死不死要看你自己的表现。” “明白明白····岳大人且看下官表现。” 这家伙疯了一样跑出去,又疯了一样跑回来,“对了,是梁墨王子要我这么干的,岳大人找他去,在下只是被他蛊惑,属于从犯。” 梁墨啊? 身为一个王子,竟然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害人,就不在可原谅之列了。 如果此人上位,绝非黎民之福。 出了这个营地后,岳舞回到了主街上,迎亲队伍已经快到第六城城门洞了。 看热闹的人群有些骚动起来,有不少人在人群中恶意推搡制造混乱,两侧的城卫军拼力阻拦,僵持中。 这样的局面一旦失控,真就造成混乱导致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