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当个小富婆,再好好学投资的话,资产只会持续增加。
陆父闻言抬起拐杖。
陆明珠双手叉腰,把平坦的肚子一挺,“要打您外孙吗?来啊!”
她现在有免死金牌,不怕。
陆父又惊又喜:“有了?”
“应该是,但日子太短,我想等等再去医院。”陆明珠坐到沙发上吃水果,眉眼盈盈处尽是狡黠,“您是第一个知道的,谢君峣还不知道呢!我没告诉他。”
陆父马上拿起电话:“西医能查出什么?全靠仪器。我给老大夫打电话,请他来给你把脉。”
陆明珠问道:“给大哥调理身体的那位老大夫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陆父嗯了一声,“是他,他本来就有国手之能。”
电话打出去,就说请老大夫来给自己女儿把把脉,得到回应后,陆父派人去接。
不多时,老大夫就来了,“我说你女儿壮得跟小牛犊子似的,只要她爱惜身体,根本没必要找我,是药三分毒,最好不要沾。”
“是有别的情况。”陆父起身让座,“麻烦您了。”
“您这么大方,我麻烦什么呀?巴不得多几位您这样的。”老大夫虽然不经常出现在陆家,但他时不时地给陆父、陆长生和陆老太太请脉,顺便调理身体,不一定吃药,有时候开药膳方。
拿出脉枕,老大夫让陆明珠伸手。
陆明珠伸出右手放在脉枕上,在他把手指搭在自己腕上时,“您能把出什么吗?”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哟,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滑脉,很明显了,约莫有一个半月左右,再过八个半月就能瓜熟蒂落。”
陆父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真的?”
“货真价实。”老大夫没有松开手指,而是继续,“日子还短,过两个月我再来给你把脉,可以断得更清楚些。”
“断什么?”陆明珠随口问。
“男女啊,陆太太怀你的时候就是我诊断出来的,不信问你爸。”老大夫回答得格外有自信,“你不想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陆明珠摇头:“男女都一样。”
老大夫闻言一笑,收回手,“你这孩子倒是和别人不一样。”
这个世道里,还是想生儿子的多,想生女儿的少,而后者也都是在有儿子且有好几个儿子的情况下才想要女儿。
见得太多,所以他轻易不给孕妇诊断男女,也不叫别人知道自己有这份本事,免得造孽。
像陆家这样的无所谓,养得起,说就说了。
陆明珠笑道:“我是女孩子嘛!”
女孩子不爱惜女孩子,指望别人?
怎么可能。
但现实告诉陆明珠,在重男轻女上面表现最明显的还是女性。
唉!
男人也重男轻女,嘴里不常说,行动上的表现也不如女人,溺死女婴的多是女性长辈,于是背负骂名的多是后者。
陆明珠决心做个男女平等的好妈妈。
所以,不好奇这个孩子的性别。
是女孩,她喜欢,是男孩,她也喜欢,绝不会重男轻女或者重女轻男。
陆父就问老大夫:“麻烦您开张单子,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记下来,补品吃什么最好?”
“你们家常吃的鲍参翅肚哪样不是好补品?”老大夫拗不过陆父,到底还是写了一张饮食清单,“凡事过犹不及,不要补得太过分,胎儿过大不好生。”
虽然西医可以剖宫产子减少难产,但往肚子上划拉那么一道口子,伤的可是元气。
这些话不方便说,老大夫没提。
陆明珠道谢,“我绝对谨遵医嘱。”
老大夫把单子递给她,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
他按年收薪,三节两寿都有礼物,平时诊脉是不收费的。
陆父看完单子,让徐管家誊抄一份留下,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