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啊! 谢君峣笑着打岔,“禁止黄金外流其实是变相地储存外汇,在外汇不够用的时候,可以用黄金白银来支付,明珠这点儿嫁妆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往后我们为国家多捐点东西就抵过来了。” 陆明珠跟着点头,“对啊,国家需要什么,我们有的话,肯定是该捐的捐,该帮的帮,机器、粮食、药品、石油等。” 战争胜利后,封锁只会加剧,不会取消。 历史也是这么写的。 封上眼前的酒坛,陆明珠笑嘻嘻地说:“想把黄金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陆长生挑眉。 这个动作像极了陆父。 黑瘦的时候不像,胖了就有影子。 陆明珠接着道:“用古玩字画来换,钱对我来说可没什么用,我是不会把黄金拿到国家银行里兑换新币的。” 即使未来三十年物价不上涨,利息又很高,每年10%左右,她还是想钱生钱。 “也可以兑换外汇。”陆长生道。 陆明珠就说:“国家的外汇根本不够用,能舍得给我兑换?12000两黄金能兑换多少美金来着?” 谢君峣回答道:“按金条来算,大概不到50万美金,但我刚才就着你的手看了看,金元宝的两是民国前的旧制,一两37.3克,所以价值在50万美金之上。” 陆明珠问陆长生:“你觉得能换来么!” 陆长生沉默了。 陆明珠拍了拍手,“所以嘛,黄金带出去做嫁妆,将来有条件了回馈国家,到时候可就不止50万美金了。” 想想机器,想想石油。 都是国家绝对没有且急需的。 她有贺云公司的股份,而贺云公司直接控股一家石油公司哦! 分红超多的。 听陆父说,就这一家小小的石油公司,一年利润近亿美元,而贺云还有扩大经营的计划,据说他以前和人合伙做过石油生意,在哪个国家还有油田。 陆明珠没细问。 陆长生不禁笑道:“难道让你兑换了你将来就不回馈国家?” “当然不是,但有心甘情愿和不甘不愿的区别呀!”陆明珠说完,开始和谢君峣商量把黄金怎么带出去。 谢君峣建议她把一半黄金散开分别放入各个行李箱,剩下的仍放在酒坛中,灌入酒水,混在88坛女儿红酒坛里。 陆明珠知道还有一个好方法,那就是放进自己的小空间。 可惜这是个秘密,不能用。 眼前这两位可是人精,她担心自己使用空间会被他们发现。 他们就地买花雕酒注入只剩半坛黄金的酒坛中,混在女儿红里,搬上车,坐火车到上海,再从上海乘船前往香江。 也许是运气加持,进行得很顺利。 乘坐豪华游轮抵达香江码头时,已经是次年的1月初。 虽属冬日,但不寒冷。 站在甲板上穿着陆明珠根据兄妹情在上海为他重新购买的昂贵西装、呢大衣的陆长生手指轻颤,目光复杂。 沉香拐杖又回到他手里了。 话说,就是比普普通通的绅士棍好用。 陆明珠趴在栏杆上四处张望,突然惊喜地大叫:“爸爸!” 由保镖拥护的中年人不是陆父又是谁? 他站在岸上,手里拿着望远镜放在眼前,清晰看到甲板上站着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