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郁达说要扣下两个人当人质,安王却完全不慌,反而镇定道:“你们冒险进入大齐腹地,目的是来劫获灭蝗行家褚家菱,如果你放我回去,我答应把褚香菱交给你如何?”
郁达摇了摇头道:“劫回褚香菱帮大胡灭蝗,那是父汗的主意,可不是我的。我从来就没打算回去,而且会源源不断有胡人军队进入大齐,待我大胡的好儿郎全部进入大齐,你富饶的封地就是我们的,为何要回到贫瘠的北胡?”
安王错愕道:“我们虽然没有找到你们进入大齐的暗道,但却找到过你们胡人的尸骨,可见这处暗道多歧路多艰险,老弱妇孺根本过不来,你们北胡的儿郎都过来了,没人保护老弱妇孺,就不怕我们反向杀光他们?”
郁达不以为然道:“只要有大郁的好儿郎在,子嗣就能繁衍下去,比如说我吧,死了北胡的女人,我在这里可以娶大齐的女人,你说的褚香菱就不错,自打前年相见,我就一直未曾忘怀,待我捉到了她,定会把她变成我的女人,为我生下十个八个北胡好儿郎。”
杨静姝忍不住要啐死这个不要脸的郁达,没等她啐,安王已经气得浑身打颤了,气恼道:“你身上的少汗位,是北胡的百姓赋予你的,你不想着为百姓谋福祉,反而把百姓都给抛弃了,你算什么少汗?”
郁达讽刺的看着安王道:“多说无益。成王败寇,现在,我赢了,你输了,就这么简单!有你在手,这块封地也将是我的。”
安土紧紧抓住了杨静姝的手,在杨静姝的手心轻划了两下,嘴上则嘲讽道:“是吗?我看不一定吧。”
话音刚落,只见安王突然翻转手腕,连打出三四枚黑弹丸,“砰砰”几声爆炸,一股浓烟缭绕而起。
未等胡人缓过神来,黑烟里又射出无数根细毛针,胡人顿时死伤无数。
待浓烟散尽,哪里还有安王和杨静姝的影子?
郁达气得直跺脚,终于明白,安王并没像外界传的那样,是个爱吹牛、爱玩乐的废物。
比如说这个火雷弹,只有云家的航海队才有,这也说明,一直保持中立、游离于夺嫡之外的云家,实际上早就选好的扶持对象,这个安王,有很大成算是未来的大齐皇帝。
这样一想,郁达更加悔坏了肠子。
不知跑了多久,安王终于找到了一处山洞,赶紧钻了进去。
把杨静姝找了处稍微舒服的地方躺下,然后找了些枯草进来,用大石头把洞口堵上了,用火石点燃了破草堆。
直到燃烬,残留下一大捧草木灰。
安王伸手就要脱杨静姝的衣裳,杨静姝吓了一跳,紧张的纠住自己衣领道:“你要做什么?”
安王急切道:“能干什么,给你处置伤口啊,难不成你真想死,让我给你爹怃恤两个美人儿?”
杨静姝瞪圆了眼睛道:“你敢?!”
安王挑了挑眉道:“要不然你真死给我看,你怃恤你爹给你看?”
杨静姝伸手过来,气哼哼道:“我自己来!”
安王伸手去解杨静姝的衣裳带子,结果带子刚好在小腹的伤口前面,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杨静姝“嘶”的一声。
随即听见“刺啦”一声响,衣裳带子被安王不耐烦的用匕首割开,鹅黄色的亵衣,完全掩映不住漂亮的蝴蝶骨与雪白的香肩,春光无限好一片大好。
杨静姝气恼的伸手要给安王一耳光,结果肩膀受伤,手连抬起来都是一种奢望。
安王无所谓道:“你放心,我只是帮你清理伤口而矣,你好了,我才能保命;更不要以为孤对你有非份之想,孤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你是最不起眼儿的一个......”
杨静姝怒嗔道:“既然见过无数美人,那你手抖什么?”
安王瞪圆了眼睛道:“我是见过美人无数,但还从来没见过受这么重伤的美人!我要拔箭头了,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