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愧是My Honey!”
赫佩尔习惯性的敲了两下桌面,“也不是不行,想报就报吧。”适当的给海军加点压倒也没什么。
猫头鹰根本没在意她眼里的“适当”与战国能接受的适当程度究竟一不一样,她只是强调道,“世政那边估计会放弃沙鳄,我不管他们最后怎么判定沙鳄,但你的报导里必须要保证‘巴洛克工作社是合法的海贼猎人组织’,这条信息必须为真,听懂了吗?”
信天翁有些意外,“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喜欢巴洛克?为什么?难道真的像传闻中的那样,克洛克达尔是你的秘密情人吗?”
“哈哈哈。”猫头鹰被信天翁逗笑了,“他们还传你是我的秘密情人呢,那你究竟是还是不是呢?”
“如果您需要的话。”摩尔冈斯突然用了敬语,他对着自己的电话虫整理了一下领结,虽然赫佩尔并不能看到。
“我想我并不需要。”赫佩尔轻笑着接上了摩尔冈斯的话,她略微停顿后,倒是没有故意忽略摩尔冈斯的提问,而是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我确实喜欢巴洛克,它就像是我的珍珠,我很珍惜它。”
巴洛克工作社,一个有着两层伪装的犯罪组织。可无论是第一层的海贼猎人公会,还是第二层的理想国计划,它们在赫佩尔这里都从虚假跨越到了真实,她在巴洛克的庇护下从海贼猎人一步步走向了建立国家。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至少克洛克达尔是实打实的为尚且稚嫩的她遮过风挡过雨。
这份情,赫佩尔是承的。
而在得知巴洛克被成立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得到冥王之后,那种目标重合的交叠之感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无论是虚假的巴洛克还是真实的巴洛克,但凡是巴洛克想要达成的目标,亦都是她想要达成的目标。
不过赫佩尔并不是在指身为巴洛克掌舵人的老沙,她是在说巴洛克本身。
她与巴洛克就像是冥冥之中互相印证的半身,她们互为论证和论据,在对照比较中互相证明着彼此正创造着共同的真实。
有时候她会产生自己就是巴洛克的错觉——她作为一颗外来的沙子,闯进了这个名为异世界的蚌里,又在与世界的不断磨合中变成了一颗异形珍珠。
这是她的老伙计,她是不会允许巴洛克被任何人解散的。既然克洛克达尔已经没办法继续做能稳住巴洛克的核,那她就只好插手了。
‘唔,原本没想对巴洛克下手的。’赫佩尔有些可惜的想着。
对于一路扶持她走过那段最初也是最艰难的时光的几个势力,赫佩尔差不多都是抱着类似在反哺的心态在维持着偏向友好的合作关系,既没有想要过河拆桥,也没有动过要吞并的心思。
不过她也没打算做慈善,赫佩尔只是不会落井下石而已。暗世界的法则永远是弱肉强食,既然他败了,那就要自己吞下失败的苦果,她充其量可以保证他性命无忧。
“不要让我看见有关于巴洛克的负面消息,摩尔冈斯。”赫佩尔轻声告诫着这只信天翁,“我最近心情不太好,别往我枪口上撞,你要乖一点。”
比斯塔看着让摩尔冈斯乖一点的赫佩尔,默默的搓了下汗毛竖立的手臂,他缓步凑近马尔科,跟他说起了悄悄话,“你说你喜欢谁不行,偏要陷进这种‘怪物’的漩涡里。”也就是赫佩尔没想钳制马尔科,否则怎么想他也飞不出她的手掌心,几乎就是任人宰割的份。
“我有什么办法。”被嫌弃的马尔科失笑着承认了自己的陷落,“我逃不过的。”
他支着下巴,眼含笑意的看着正游刃有余的威胁着摩尔冈斯的赫佩尔,那笑意轻松而纯粹,再没有曾经那份无论如何也压不下的落寞。
“其实我运气还不错不是吗?至少我遇见她了。”不死鸟上下抛接着手里的金币,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看来我需要回一趟乐园。”放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