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口味的!”
寇布拉看着挤在自己面前的鬼怪们,叹了一口只有自己才明白的气,他失笑着加入了这场混乱的派对,不过……
“哪里有千层面口味的糖啊!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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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彼此的形象都在昨晚碎了一地,所以但凡是参加了瓦史托德主题派对的国王们,第二天都相当随便的穿着私服走进了圆桌大厅。
于是变得突兀的不再是身穿背带裤的赫佩尔,而是最后十几个身着正装的国王。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有趣的生物,一旦某种符号被按在了身上,就会对拥有同种符号的人群感到有归属;一旦某种行为变成了大多数,就会对剩下的少数人产生莫名的排斥。
赫佩尔在入座之前,将下巴垫在布莱斯殿下的脑袋上,跟他说起了悄悄话,“你之前说我没有姓氏,说我没有多余的符号能被分化出去,那现在呢?”
布莱斯殿下淡定的顶着猫头鹰的头,他一边翻看着今天的议题,一边应付着这个来讨夸奖的小姑娘,“做得不错,你把自己变成了符号本身。但我还是那句话,这不过是一场大型的个人崇拜罢了,你死的那一天,就是一切终结的时候。”
赫佩尔没有对这宛如诅咒一样的话产生什么抵触,因为她知道他说得对,不过她并不在乎这个结局,也没打算去纠正这场崇拜,“那我就晚点死,哈哈哈!”之后的事就交给之后的人来解决,这是场接力赛,她跑完自己这一棒就足够了。
总要给“伙伴”留点麻烦在,否则还要他做什么,可有可无的伙伴,还能被称之为伙·伴么。
寇布拉依旧没能在第四天的会议上得到渊之国女王的准确回应,他的制衡极光议案依旧被搁置在一边。但寇布拉并没有气馁,他有着足够的耐心守在赫佩尔面前,静候这位女王对他点头。
她会点头的,寇布拉莫名如此确信着,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寇布拉,已经做好了支付代价的准备。
王要衡量自己的欲望与决定,因为王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代表着整个国家,会有百万,甚至千万级别的国民因为王的决定而背负上不属于自己的命运。
所以站的位置越高,反而越不能轻举妄动。
这句话对现如今的赫佩尔同样适用。如果战争无可避免,那就一定要把这场注定席卷整片大海的战争,留给最需要的地方。
等她把主要矛盾解决掉之后,就能腾出手把次要的垃圾们挨个叉出去。她已经开始期待没有垃圾的世界了,一定很棒吧,到时候一定要环球旅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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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雷尔最后还是自己去参加的拍卖会,他没等赫佩尔抽时间陪他。
“我又不是什么才十几岁的幼稚小鬼。”从拍卖会返回套间的乔雷尔,右手上已经出现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手套。那是他果实能力的限制,如果不想让被标记上的靶刷新,那就只能将记录了靶的手隔绝起来。
虽然没有用“老子”自称,但烟瘾并不大的乔雷尔久违的点燃了一支香烟,他咬着烟蒂模糊的说着,“你也不用总拿我当什么易碎物品,我心里有数。”
他早就过了莽撞又冲动的年纪,虽然长得很年轻,但其实已经四十多岁的乔雷尔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敏感又脆弱的少年,他是先独自一人在风雪里摸爬滚打了许久之后,才被赫佩尔从罗格镇绑去北海的。
他早已不需要任何人来“拯救”他,也不想再有任何被期待的“改变”落在自己身上。乔雷尔只是想在一个让他感到舒服的地方待着,然后在死之前把仇报完,就这样。
所以只是为了计划而去触碰一个天龙人什么的,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乔雷尔看了眼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夹在指缝中的香烟因为突然出现的力量而扭曲起来,就像他突然扭曲起来的表情一样。
‘不过是碰了下天龙人还不能洗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