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佩尔顺着库赞的人鱼线摸了下去。
可惜刚移动几厘米就被库赞抓住了那只作怪的爪子。
“咳!”
“咳咳。”
泽法与火烧山先后用咳嗽声提醒赫佩尔自己这个大活人还没走呢, 多少分给他们一点注意力吧!
至于萨卡斯基,萨卡斯基早就离开了。
赫佩尔不满的撇了下嘴。
库赞将赫佩尔的爪子握在手里,揉着她的掌心, “乖,别闹。”
泽法黑着脸把挂在库赞身上的猫头鹰撕了下来, “这是训练场!”
赫佩尔用十分真诚的表情看向泽法, “可我没有道德, 我觉得这没什么, 要不您来我身边教教我?”
库赞捡起扔在一旁长椅上的衣服, 他直接把衣服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并没有穿,因为高强度的对练让他出了很多汗, 现在将上衣穿上并不舒服。
库赞牵住开始睁眼说瞎话的赫佩尔,“我们先走了, 老师。”
“赶紧走。”泽法已经对赫佩尔时不时的邀请产生了免疫,他熟练的过滤了那句话。
火烧山也顺势与他们道别, “回见。”
他看着赫佩尔近乎是雀跃着离开的步伐, 那是仿佛在向四周飘散小花花一般的愉快背影, “无论见过多少次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位鸮居然也有这样幼稚的一面。
泽法“嫌弃”的哼了一声, 但嘴边的笑意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也就这样了。”
赫佩尔拉着库赞往离开本部的方向走, “你休假啦, 战国让你监视我,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盯住我不让我搞破坏~”
她随意的转述着战国的真实目的, 丝毫不觉得由被监视人向监视人转达命令有哪里不妥。
“啊啦啦, 这可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库赞任由她拉着自己, 看着她比他还要熟门熟路的往家走去。
“怎么突然有时间来找我?不忙了吗?”
这些年赫佩尔把自己转成了陀螺, 她用自己的二倍人生马不停蹄的追赶着某种别人看不见的进度。
库赞相信是有某种“进度”存在的,否则无法解释赫佩尔为什么一直在逼着自己“赶时间。”
这七年来,通常都是库赞挤时间去瞧瞧她,或者“刚好”在出任务的途中“偶遇”一下。无论是相遇的次数还是在一起待着的时间都不算多,所以他偶尔也会悄悄羡慕一下那个名为泰格的鱼人。
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那个鱼人比赫佩尔的王座更接近她的王座。
但库赞也只在极偶尔的时候才会去羡慕别人,因为他自己才是那个不断被其他人羡慕,甚至是嫉妒的存在。
在这一点上,库赞很有自知之明,他也欣然面对这些毫无胜算的“敌人”。
库赞从不会患得患失,或者有什么难以言明的不安。因为赫佩尔的爱从来都很明确,她是那样明确的爱着他,热烈又张扬,就像是一团火焰。
嘛,不过这并不耽误她对海军“重拳出击”,小小姐也没少对他下狠手呢。
“在明年十月份之前都不算忙,之后的话就再说了,到时候看情况。”
与面对其他人时的模棱两可不同,赫佩尔直接给出了十分明确的时间点。她一直这样区别对待库赞,这也是战国对他们两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最主要原因。
库赞可以从她这里轻易的得到最准确的情报,赫佩尔会告诉库赞他能知道的东西,而那些他不能知道的东西,她不会说,却也不会骗他。
所以库赞的任务报告永远是价值最高的那一份,也是最无可取代的那一份。
“那看来我能有个长假?”
“没错!”赫佩尔开心的点着头,“你要陪我!”
只要她不去搅风搅雨,没有太多脱离常规的事件发生,那么即便失去一个青雉也不会影响本部的运转。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