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还没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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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南知每天都去理疗师那儿,听理疗师的意思,趁这段时间她没什么表演剧目,好好养一养,兴许能减轻点这陈年旧疾。
几天下来,南知也的确觉得腰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舒服多了。
凤佳在法国多玩了几天才回国,到三月底,南知才跟凤佳一块儿去了她家里吃饭。
六年没回胧湖湾了,从前这是最初一代富人区,相较于如今新兴起的各种高档别墅区,胧湖湾依旧占据着最舒适的地理环境,也依旧是最初一代权势地位的象征。
虽然后来孩子们大多都已经搬出去另住,但老一代依旧在这。
凤佳让司机把车停在外面,跟南知一块儿走进去。
过去刚刚搬来这里的画面如潮涌来。
而从前她住的那一幢别墅现在也已经有别人住了,算得上是一户书香门第,家里老爷子是个书法家,两个儿子从商,后为给父亲颐养天年才买了这别墅。
“说起来,那户人住进来后,顾屿深就再也没回胧湖湾住过了。”凤佳说。
南知一顿,问:“他不是在他父亲去世后走的吗?”
“差不多都那个时间段吧,也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但其实我听我妈说顾孟靳平时也不太回来这里的,所以我估计是因为觉得等不到你了吧。”
南知想起之前那爷爷说起的顾屿深父母,轻皱了下眉。
多年没见到凤佳父母了,南知还准备了礼物。
凤佳刚看到时还很惊讶地问:“你现在居然已经客套成这样了?”
南知:“要是去见你我就不准备了,但见你父母就不一样了。”
“你这架势,跟咱俩今天是去出柜似的。”
南知笑了声,觉得袋子沉,毫不客气地让凤佳替她拎着。
其实她是个挺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从小就沉浸在芭蕾的小世界里,不世俗不世故,挺浪漫主义一人。
凤佳往袋子里瞅了眼:“你买的什么呀?”
“应该是酒吧。”
“应该?”
南知一笑:“我跟顾屿深说了声,他准备的。”
“……”
凤佳啧啧出声:“我妈要是知道这是顾屿深准备的,估计得供起来。”
“都是以前认识的人,激动什么。”
“你当谁都有你这待遇?”凤佳掀了眼,“顾屿深那性格对谁都薄情,没一点人味儿,你知道吗,之前你因为顾屿深提亲的事生气喝醉那回,我给顾屿深打电话,他张口就问我是谁。”
南知笑了声。
凤佳:“怎么说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我跟他认识时间还比你久呢,怎么这差别待遇就这么大。”
到家门口,凤佳按了门铃。
很快凤母就出来开门,一见南知便说:“滋滋这么多年没见,越来越漂亮啦。”
南知也道:“阿姨您也越来越年轻了。”
中年女人最爱听这话,当即笑得合不拢嘴:“你这话说的,嘴也太甜了,怎么可能还越来越年轻。”
凤佳泼冷水:“知道不可能你还笑这么高兴。”
凤母立马板起脸,变脸似的,在凤佳背上打了一巴掌:“你回来干什么?!”
南知:“……”
她算是知道凤佳这性格向谁了。
南知把酒递过去:“阿姨,这是一点小礼物。”
“你看你这,也太客气了。”凤母看了眼,“这红酒可不便宜啊。”
南知笑笑:“听凤佳说伯父喜欢喝红酒,你们能喜欢就好。”
到饭桌上,边吃边聊,那瓶红酒启了,南知也喝了些。
她对酒没有研究,但也能喝出那瓶红酒味道甘淳,酒香熏人,的确是好酒。
饭间闲聊,无非也就那些事。
三言两语间,吃完一顿饭。
南知跟凤佳一块儿去了她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