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又叮嘱了句:“还有一点很重要的,你这个腰平时舞蹈就已经超负荷,平常其余时间都要注意休息。”
南知点头:“知道了。”
“所以——”医生停顿了下。
她刚整理好衣服,回头看过去:“什么?”
“房事也需要克制。”
南知:“……”
医生又说了一句话,毫不留情地往南知脸上又加了把火,“或者尽量采用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
尽量采用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放松的,姿势……
有必要说得这么详尽吗!?!?
南知后来都没再谈过恋爱,当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可是到底年纪也已经24岁,还已经结婚,怎么可能全然不知。
理疗师这句话一说出口,她脑海中似乎都浮现出一些只可意会的付费画面。
她没那个脸去应和这句话,反倒是顾屿深,面不改色的:“知道了。”
南知:“……”
就因为顾屿深这句话。
她脏了。
-
送走理疗师,时间还早,南知一块儿去了顾屿深的办公室。
他继续处理工作,南知便坐在一旁,因为方才发生的事,她浑身别扭,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顾屿深说话。
好在一通电话过来,暂时打破沉默的尴尬。
爸爸打来的。
南知接起来,那头说话的却是妈妈,问她现在在哪儿。
南知看一眼办公桌前的男人,语焉不详地说:“在外面,怎么了?”
“你爸爸今天不是招标会嘛,那个项目很重要,要是能中标就能终于真正站稳脚跟了,我跟你爸爸一起去的。”
南知嗯了一声:“开始了吗?”
“都结束啦,中标了!之后可算是能睡几个整觉了。”
南知对这些商业上的事其实了解并不多,父母也不指望她帮忙,一般这种事她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听妈妈提起才想起来之前父亲的确一直在操心这个事。
她笑了笑:“那很好啊。”
妈妈忽然压低声音,似乎是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这次中标中得太容易了,几个本来以为强劲的对手竟然全部主动放弃了,后来结束后你爸去跟其中一人聊天,才知道这次的事儿是有人提前给咱们铺了条康庄大道。”
南知听着妈妈这语气,忽然意识到什么。
她抬眼看向顾屿深,男人察觉到她视线,抬起头,扬了扬眉,无声地问她什么事。
南知木然地问:“谁?”
妈妈就等她问话呢,立马说:“顾总!居然是顾屿深,他为什么要帮咱们?”
“……”
因为他现在是你们法律上的女婿了。
可这话南知说不出口。
妈妈还在那边说:“你爸本来还担心因为你那件事顾总会为难咱们,结果他竟然还不计前嫌,你跟他以前是一个高中读书的,后来出国后是不是还跟他有联系?”
南知一顿:“没有。”
“那真是奇怪了,就算是老同学也这么多年没联络了,早都生疏了。”妈妈顿了顿,又说,“滋滋啊,之前联姻的事我们拒绝了顾总,这次他还帮了咱们,所以我跟你爸想请他吃个晚饭,不然实在是太不知世故了。”
南知没回答,妈妈知道她不喜这种事,怕她生气。
又哄道:“你就回来吃一顿饭,好歹也是老同学,你放心,你不愿意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让你去跟人家联姻,而且经过这件事儿后吧,妈妈觉得这个顾总还是很绅士的,不可能使手段强迫你。”
“…………”
她从凤佳那里听说过顾父意外去世,顾氏集团权力更迭动荡的那几个月,顾屿深是怎么用各种上得了台面、上不得台面的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