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无孔可钻。”南宫璃意味深长道。
“原以为这大宅院里有多多少少勾心斗角,争宠夺爱也没什么,不会牵扯到人命,当真是气煞旁人!”
自小生于父母恩爱,兄弟姊妹情深的定国公夫人从未体会过什么叫与她人共侍一夫,太傅家的传统就是嫁女郎君不得纳妾,娶妻儿孙不得养外室通房,违者一律划出族谱。
“婉儿,快瞧瞧祁夫人,这才叫羡煞旁人呢。”南宫璃伸出小手点着定国公夫人笑道。
“是啊,本以为我与我家侯爷亦是比翼双飞,却不想有了那人插足,如今我恐怕在我家侯爷的心里位置都没有那妾室重要。”梁婉垂首伤感,语气凄凉愁苦,惹人同情怜爱。
“他敢!若是宠妾灭妻,我一纸诉状递到金銮殿,看他这身官袍还怎么穿!”定国公夫人底气十足拍案而起,指着林姨娘所住方向奚落道。
......
南宫璃笑着看了梁婉一眼,“趁着这时候,顺便给咱们嫉恶如仇的夫人看看诊,免得耽搁了病情。”
这得赶紧换话题,不然就怕定国公夫人越说越气,一发不可收拾。
定国公夫人闻言,这才想起来身子上的病,拉着南宫璃坐下,“好孩子,我这身子严重吗?”
“严重,”
南宫璃脑海中用医学系统给她从头到脚做了检查,发现是怀宝宝的房子出了问题,随即吩咐那些下人去院门口守着,有要事相商。
“我也是觉得身子愈加不适,时常头晕目眩,可太医那边我也不敢多说,这可该怎么治?”定国公夫人急忙说着,体内又是一股温热感涌下。
“葵水来了多久?”南宫璃开门见山问道。
定国公夫人心下一算,小声道,“两月有余。”
梁婉一听这么严重,神色凝重道,“天爷,祁夫人你这身子怎么回事?”
再多问了几句的南宫璃有了医学空间的辅助很快便知晓病灶所在,沉重劝道,“夫人,恕我直言,你还想要孩子吗?”
定国公夫人心感不妙,“我这一大把年纪,还要什么孩子,我已育有一子一女,且都成婚论嫁的阶段。”
“那咱们就得做个手术,把病灶给切了。”南宫璃分析情况后将解决办法说了出来。
她知道作为一名女性,若是切除病灶,在有些人的眼里便算不得什么女人,可若是不切除,后患无穷!
“切了?!”
定国公夫人一听要把她身上的肉切了,眼前女子还说得这般风轻云淡,她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