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之器,只怕那家伙会狮子大张口,至于其他人修为上都比她高,可是应该也没有其它办法。最好是这个小东西自己走出来,把东西奉献上来。”她层层叠析着,一下子沉默了起来。 听见外面一时之间竟然沉默了起来,瑾言心里不免也有些着急了起来。 有琴若雪看见这红袍人竟然对着一个铃铛自言自语——一时威吓,一时又柔语。心里不免有些好笑,不过她却不去哂笑。一是冷漠端庄的性格让她不苟言笑,二是她身陷囹圄,朝不保夕。 这些天这红袍人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赶路或者是钻研那个铃铛去了,只是偶尔也会回首过去关注一下她。不是常常,但是每一次转首过来的张狰狞恐怖的兽怪面具,怔怔地望着她的时候,总会让她心里发毛感瘆。一想到自己最后不得不面对的凄惨景况,她就想一死了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他玷污我的身躯。哪怕是死!”她的眼中显露出一股决然的冷冽。 红袍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有琴若雪那视死如归的冷冽,于是转身对她温声劝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果可以我还想收你为徒呢?”说着她竟然不知觉地笑了起来,只是面具挡住了示好。 有琴若雪看见这红袍突然转过那张狰狞恐怖的兽怪面具脸来,心里猛然吓了一大跳,又闻他这突兀又示好的言语。更是深信他的老谋深算又诡计多端。“说我为徒,只怕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毒蛇猛鬼般的欲念吧!”显然有琴若雪并没有领她的情,转过身抚慰她手中的鸶琴去了。 红袍人见状,心里一种秋风扫叶,怒而发凉。不过她显然是一个历风经雨的人,不会轻易地这眼前这种境况扰乱心盘。于是她整理了一下心绪,继续凝神温声对着铃铛说起话来(对着瑾言说道):“我也懒得多说,一句话,我们五五如何!如果你不答应,哪怕得不到铁线金莲,我也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瑾言依旧不为所动,实际上瑾言已经开始有些意动了。“还差一点点,应该还没有到他最后的低价。”他也是心急思切地念叨着。 “这都还不能让他让步,也太能忍了吧!不过铁线金莲对于此时的我实在是太过重要了,至尊之境,成败在此一举。拼了,自要你出来,到时候还不是一切都是我说了算。”她如此思索着,然后放掉了最终伪装,用着一个成熟灵动又诚挚的女子声音地说道:“我只要一株铁线金莲就行了,其它的我都不要,如果这样你都还不满足,那我只能说你真的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了,我言尽于此。” 瑾言也知道这是最后也是唯一最后的一次讨价了,如果还要沉默讨价下去,恐怕真的会死无葬生了。遂然离开幻叶铃内域世界,闲庭信步坦然自若般地出现在了外面。 瑾言兀然出现,环视了一眼这阔别重逢的世界。没有了幽冥黑暗的味道,一阵温凉的爽风袭来,他目光穿过朱窗,亿万灯火阑珊,他已然身在百尺危楼,却若置身银河浩宇之中,心颤,心震……一时之间呆若木鸡。 红袍人显然很满意瑾言如此孤陋寡闻地震颤抖小,这是蝼蚁应有的表现。不过这是转瞬即逝。瑾言又恢复了坦然自若,心外无物的表现。一时之间红袍人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他故意让人看到的表象。她也是仔细端倪起这个少年,一看才不知觉地被他吸引住了。那张精致却又阳刚的面容,浩翰威茫的眉宇,特别是那双如星辰琉璃般的双眸。只要一看就被它吸住,想要转离都不行。就像是迷失在无尽的浩宇乾坤星辰之中一样,无论如何挣扎,都泛不起一丁涟漪。这也是瑾言这两年来另一个最大收获之一。他的双眼在内域世界的星域世界里,经过星光不停地淬洗,已然有了质地变化。只是他还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效果。他不知觉却又好像有意识般地把在在乾坤星山中刻记下的星阵天图,反映在了他的双瞳之中,虽然只是冰上一角。不过看这红袍人地表现,显然还是有些效果的。 不过红袍人怎么说也是经历风雨的神王大圆满之境的人了,很快她就从中震醒了过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端凝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