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咬牙切齿的死命揪扯着头发,那模样简直就跟要把头皮撕下来一样,神色间很是狰狞。
“别慌,别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郝幼潇的声音传来,夹着少许法力的话语语气少有的轻柔。她的话如冷冽的清泉一样泌入心头,李初一微微一震回过了神来。
看着郝幼潇,李初一咬牙挣扎了半天,他很想说出来跟郝幼潇一起研究下该怎么办,可是他又不想吐露自己手握地图的秘密。如果跟郝幼潇明说这上面是下面几层寒狱的地图,以郝幼潇的聪明肯定会疑惑他为何如此肯定,到时就算他不承认郝幼潇也肯定能猜出点什么来,到时再一追问那他又得纠结于说还是不说了。
见李初一如此挣扎,郝幼潇神色一黯轻声道:“不能说吗?连我都不能说吗?”
不知为何,看见郝幼潇的黯然之色李初一感觉心脏轻轻一揪,刹那间什么顾虑繁思一扫而空,心里只余下决然。
罢了,事到如今也没啥可掩饰的了。现在就剩他俩人沦落此地,后面的路还得靠两人相互扶持呢,如果继续畏首畏尾互有顾忌的话,那他俩的生还几率可就大大缩减了。
反正郝幼潇的嘴巴还是很严的,告诉她应该也没啥大事。再说天泉剑的事就算被她透露出去也没啥关系了,这次寒狱之行结束他就打道回府了,到时候郝家想要的话大不了把丹阳子的留书卖给他们,地图加上里面的那些药方应该能卖一大笔钱。
想到这里,李初一心头一阵轻松,伸手一指墙上的七幅地图,他正色道:“这是玄冰寒狱三到九层的地图。”
郝幼潇早有猜测,神色小吃一惊却未有太大的变化。
“第九层可能埋着这人所说的机缘,很可能是他的衣钵传承。”
郝幼潇点点头,这点她也早有估计。
“只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李初一定定的看着她,“那机缘不是这人的衣钵传承,而是天泉剑。”
“水行至宝,天泉剑!”他掷地有声的说道,声音回荡在山洞中久久不散。
郝幼潇微微一僵,一脸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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