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大部分人高出了一大截。
最关键的是,那股神秘的气息不知在她的法力中做了什么手脚,淬炼后的法力与她的心神联系的更加紧密了。若说以前她对自己的法力如臂使指,那现在她仿佛就是那臂那指,念头方起法力便应势而动,这让郝幼潇直感觉自己像是从一个行动迟缓的老人陡然变成了一个身手矫健的年轻人,那种莫名的喜悦感难以言表。
郝幼潇对那股气息很好奇,可是任她怎么问李初一就是不承认,非说这是她的幻觉。最后郝幼潇戏言说要将这事儿给说出去,小胖子这才变了脸色,小脸一拉比翻书还快,几下子就把反抗的郝幼潇给制住了,直到她以道心起誓保证不将这事儿给说出去,李初一这才罢休。
想起制住自己时的李初一,郝幼潇就忍不住一阵心颤。那一瞬间,她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择人而噬的冷漠少年。想起旁边的那几具干尸很可能便是她的下场她便忍不住惶恐莫名,可是惶恐之余她内心深处却又泛上了一丝敬畏,以及一点她不想承认的东西。
想到自己立完道誓后小胖子又小脸一翻扑腾一下瘫坐在自己面前,伸过那张肉脸嚷嚷着什么“鞭笞我吧”“你痛快就是我痛快”,郝幼潇便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本来没想打他的,可是一来受了惊吓,二来那张肉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贱了,郝幼潇不知怎么的手就动了,噼里啪啦的一通乱响后等她回过神来,小胖子已经变成现在这幅猪头了。
想到这里郝幼潇忍不住看向了走在她前面的李初一,看着他那的侧脸上一个个清晰的巴掌印,她忍不住一阵轻笑。
“疼不疼了?”
李初一正琢磨着怎么永绝后患呢,冷不丁被这么一问顿时吓了一跳。
被发现了?!
匆匆瞥了眼郝幼潇的脸色,见她没有什么异色不像是看透他心思的模样,小胖子顿时放下心来,舔着肿脸挤出腻死人的谄笑。
“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姐姐你是不是没打爽?没事儿,等咱出去你再来一顿都成,只要你心里痛快了就成!”
“谁要打你,我又不是喜欢施虐的恶女子!”郝幼潇白眼一翻,气呼呼的说道。
说完她又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问道:“小鬼,你发疯的事情可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好多人都看见了。你以为你把尸体一埋立了个牌子写上宇文玄理的名字就能撇干净吗?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别到时候这事儿没撇干净,再把大衍的皇子给得罪了,我看你那时候怎么哭去!“
你懂个屁!
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可是临到嘴边他及时反映了过来,赶忙干笑几声打了个哈哈。
那几具干尸确实被他凑在了一堆拿玄冰给砌了个简单地坟墓,而上面也确实被他给立了个牌子,写着“犯我大衍者虽远必诛”,落款写着“大衍十三皇子宇文玄理亲笔”。
虽然像郝幼潇说的那样他“吃人”的时候被好多人看见了,可是这玄冰寒狱里面地大人稀,这“好多人”撒开了之后也指不定能见到几个其他人呢。再加上明哲保身向来是大多修士的宗旨,李初一那时候跟个择人而噬的恶魔似的,为免惹祸上身那些人不一定会也不一定敢把这事儿给乱说出去,所以李初一的小秘密不一定会暴露。
不管暴不暴露,他立个牌子总归是多一条分散注意力的法子。以大衍的强大和宇文玄理在止戈林表现出的张扬与强势,他把这事儿给嫁祸到那个蠢货的身上,不知情的人看了未必不会相信。
不暴露最好,暴露了那也能把众人的视线给搅混了。需知三人成虎人云亦云,传递传言的人几乎个个都会说的跟自己亲眼所见似的,到时候两条消息混杂起来谁真谁假的不知道,李初一只要保证自己离开漠北前不被人给盯上就行,等他回到太虚宫之后那就完事大吉了。
虽然自己在寒狱门口已经挑衅了几乎整个漠北的宗族门派,但是杀人和“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