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组织的掌权人,八九十岁还蹲大牢,未免也太惨。
“道理都懂,可因为各方面原因,这个组织游离于法纪之外,沉在巨大的冰山之下,势力大到无可估量,但表面只是一个小帮派,谁也拿他们没办法,也不敢有办法。”
乔司南其实对X组织也不是太了解,他的这些信息,也是经过无数次转手,才得到的。
具体X组织有多庞大,或者做了多少恶,他也没有明确的概念。
“我之所以觉得慕承弦很厉害,就是佩服他无论拿到什么牌,都能打到最精彩,永远都是赢家,不像我……素来随心所欲惯了,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只喜欢自己想喜欢的人,不知道变通。”
乔司南低下头,长长叹气。
人和人,确实有区别。
遇到慕承弦这样的对手,如果他真的输了,你他也输得心服口服。
“司南,你怎么好端端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那好听点叫厉害,难听点叫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能不成功吗,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我不觉得有多好。”
黎晚歌没好气道。
门外,还在持续不断传来打枪的声音。
黎晚歌实在忍无可忍,打开门冲不远处的慕承弦吼道:“你有完没完啊,还真准备打一晚上吗?”
谁料,慕承弦却充耳不闻,甚至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始终专注在靶心上。
“他戴着耳罩呢,当然听不到你的声音。”
乔司南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一直观察着慕承弦。
黎晚歌闻言,走了出去,来到慕承弦身后,垫着脚尖,直接扯掉了男人的耳罩,然后对着他的耳朵,运用全身所有力气,大声吼道:“吵死了!”
“嘭”一声,子弹又发射了,不过却偏移了方向,把立靶旁边的一树盆栽给打碎了。
“你个小坏蛋,不知道别人在打枪的时候,不能随便乱蹿吗,这枪可没长眼睛!”
慕承弦心有余悸的说道,将透明眼罩推了上去,看着黎晚歌。
“你跑到我房间前面打一晚上枪,到底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重复我曾经在X组织的日常,每天都要练习射击罢了。”
“要练麻烦你换个地方练,你已经严重扰民,打扰了我和我男朋友的美梦了!”
黎晚歌叉腰,气呼呼道。
慕承弦对女人的气急败坏视而不见,慢条斯理的将空膛的枪上满子弹,递给黎晚歌道:“要不要来几发?”
黎晚歌也没犯怵,一把抢过来,贴着慕承弦的额头,道:“好啊,就拿你当靶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