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春被陈风以自己不存在的背景,和孟家在当地势力给吓走。
呜呜~
彭婉欣坐在地上抱着爸妈,一家三口痛哭不已。
“爸、妈,大姐。”
彭年于拿着锄头,从大门冲进来,身后跟着个抱孩子的彭老二、老三。
老二俩人一大早,被爸妈派去田里摘菜,直到小弟去通知才赶来,不仅抱着孩子,另外一手还有镰刀。
如同当年,把老大彭婉欣送出去一样,打算抱着必死决心。
当见到家里只剩下几人,有点蒙圈。
随后见父母、大姐哭得厉害,扔掉工具抱娃靠近。
一家人哭得稀里哗啦。
金标看向彭春跑离的大门方向,额头汗珠如雨,道:“哥,你真野。”
金标后怕不已,在刚才竟敢拿着不存在的理由,压迫一个黑市混了几十年的大佬。
“好可怕,秦岭深处都没那么危险。”孟良仁颤声道。
“有脸说。”孟意坐在椅子上抖个不停,道:“你叔我都吓尿裤子了。”
这是真话。
刚才绝望了,哥嫂唯一留下的子嗣就这么没了。
“作为赌棍是你,竟不懂搏一搏,两轮变四轮的道理。”陈风看着大门微笑道。
金标撇头:“你好意思说,知道离开东川大嫂情绪多不稳?”
“不是让你别提吗?”陈风埋怨。
“大嫂不是傻子,突然把我调过来,她能安心吗?”金标很生气。
不只是唐梦曦,陈家、金家能否复兴,全在陈风肩膀上,若是出意外,后果不敢想象。
见陈风不以为意,金标伸手按住双肩,面对面严厉道:“你记住了,自己是陈家唯一的丁口,出事就真的死绝了。”
“不至于,我爷爷还有弟弟、妹妹,只是在外省乃至外国而已,总有人能扛起‘陈氏鉴万宝’的名号。”
陈风撇开金标的手,转身跟孟良仁道:“孟哥,谢谢你的配合,若非你也出现,还很不好吓走彭老头。”
“跟凌晨说的出路也太大,竟拿我当盾牌,彭老头不吃这套,你打算这么做?”
孟良仁后怕并不恐惧,语气跟玩笑话一样。
陈风面色严肃,道:“除了彭老头身份出乎意料,流程基本和我预测一样。”
“狗屁!”
孟意起身手抖着裤子,道:“差点把我傻侄给赔进去,你说怎么赔我孟家精神损失。”
“要不,我给你家当上门女婿?”陈风笑嘻嘻道。
“要不起。”
孟意黑脸,随后让孟良仁早点回去,就打着换裤子迅速离开,带来的名贵礼品都不拿。
“什么情况?”孟良仁很是疑惑,本来都准备劝说叔叔,结果就这样。
“大概看出来我不凡,想让你和我亲近,长点本事,好服务孟家更上一层楼。”
陈风直接揭露孟意的心思。
孟良仁顿时露出不好意思。
“做生意,讲究的是朋友认多多,敌人搞得少少。”陈风伸手拍拍孟良仁解围。
孟良仁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也没想,但有被安慰到,面上没那么滚烫了。
这时,陈风走到哭泣彭婉欣一家人面前蹲下,到:“恭贺叔叔阿姨家人团聚,我觉得得摆一桌庆祝下,但我不会做饭,劳烦各位了。”
哭泣的彭家一愣,随后彭牛出声:“对对,今日没有陈风,我们家的悲剧还依旧,孩子妈赶紧,做饭请客。”
“对的,看我这脑袋,小陈、小孟还有那年轻人,你们稍等下,饭菜就做好。”
彭妈妈起身,让彭婉欣招待客人,叫上其他几个孩子,跟上丈夫脚步去厨房。
彭婉欣送走家人,目光望着陈风,千言万语汇聚成‘谢谢’两个字。
来时,她只想让小弟避免几人后尘,能过正常人生活,结果陈风解决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