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这就难办了,招招置人于死地,陈风都怕从中调和,小命不保。
“姓钟的,你又背着我偷学了几招?都半截埋入黄土的人了,你怎么不死呢!”10年来的博弈,让两人早已熟悉对方的一招一式。
这次钟嘉明不讲武德,用了新招,可把詹本林气的不轻。
“你难道就没偷偷练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医院疗伤的时候都得下楼跑圈,咱谁也别说谁!”钟嘉明反驳道。
二人虽暂时停了,难保不会突然干起来,詹雅芸红了眼眶,无论是父亲抑或是钟嘉明,全身都是淤青,就没一块肉是好的。
“雅芸姐,千万别动气。我帮你搞搞清楚,你的身份不适合出面。”陈风撂下一句安抚的话,便三步并作两步,翻进了格斗场。
两人的体力都消耗殆尽,就算打起来,陈风随时可以闪人。
“你是打哪儿来的?没听说过钟嘉明还生了个儿子啊,你如果姓钟就给我滚远点吧,如果你是别人家的儿子,可以考虑考虑我家姑娘!”
詹本林气都没有顺直,打量了下陈风就开始牵线搭桥,他自是有意为之,目的当然是为了让钟嘉明狗急跳墙。
钟嘉明无动于衷,就凭他对陈风人品三观的考量,詹本林的话就没有屁用。
陈风微微一笑,大胆的插入钟嘉明和詹本林之间
“嘉明老哥,詹老先生,步入中年很可能患上各类疑难杂症,这正是病发的巅峰时期。雅芸姐都哭成泪人了,生怕你们有个三长两短的,格斗场上拳头可不长眼睛啊。”
陈风直接抓住二人最核心的点——詹雅芸。
钟嘉明和詹本林为了泄愤,哪次不是闹的你死我活,打红眼了还会想到身后事吗?
此时的二人都沉默不语,陈风叹了口气:“前尘往事就让它烟消云散吧,我这么说是过于轻松了。可一直憋着这口气,就是带到棺材里去,也什么都无法改变。”
“詹老先生,我理解你作为父亲的不容易。你肯定觉得嘉明老哥就是和你过不去,曾经或现在都抓着你一个人薅羊毛,明摆着故意的!”
“可雅芸姐是在你手里养了18年,她的德行你最为了解。她就算是一时上当受骗,能被骗10年么?10年的战火,真的仅仅因为你对婚事不满意吗?有没有变了味儿呢?”
陈风一语道破,詹本林收敛眸光,不置可否。
“您认为嘉明老哥有心设计雅芸姐,嘉明老哥又觉得你存心刁难他。你们就没有设身处地的想过,这究竟是不是你们心中的怨气使然?嘉明老哥是太跳脱了,这事儿办的,我也不能接受。”
陈风装成公平公正的样子,实际是为了两人都舒畅些。
“小子,哼哼,你还挺了解我的,关键我怎么能白白便宜了钟嘉明!”詹本林越想越来气。
听到这话,陈风索性道:“儿女情长,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与其让雅芸姐不开心一辈子,倒不如随她去吧。您的辈分也得因此升高,作为女婿,那不得马首是瞻?”
“一个女婿要是不听话,作为长辈绝对有义务管教问责!办婚礼时,敬茶、发红包、拜天地都是要三叩九拜的,您说是这个理吧?”
陈风笑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