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看着我，嘴费力的想上钩。她的眼睛眯成一道缝，看起来非常让人心安。
我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看着刚刚放在地上石头。
这石头上残留着黑红色的血和一些肉渣，那老妇随着我的视线也看了过来。
“素素？”
她的声音在颤，她应该明白我刚刚干了什么，等等在她喝血的时候就应该知道。
风吹开粘黏在我脸上的头发，我抬起头感受着风。
我将老妇搀起，拍了拍她腿上灰尘。
我拉着她的袖筒，指引着她来到刚刚我碎尸的地方。
“姥姥，我们把他吃了好赶路。”
老妇没有回应，我也没有回头看她。
放下她的袖筒径直走到那人形碎肉前，自顾自的开始扒拉肉。
我找寻了半天，一块看着还行的肉，直接就撕扯下来，大快朵颐。
老妇过了很久，也来到我的身边扒拉着肉，她抬眼看着我一口一口的吃肉。
一次一次的干呕，再一次一次的狂塞生肉入嘴。
她也不再惧怕也猛的咬了一口，生肉的血液在我们两个的脸上流淌。
过了一会，老妇实在是吃不下了，用手拍了拍我的肩。
我猛的转头与她对视，直视她的双眼，她的眼睛中没有情绪，依旧是雾蒙蒙的。
“素素，去洗洗脸？”
我将嘴里没有咀嚼和吞咽的肉吐在地上，点了点头。
这次老妇拉着我的衣袖来到一处水边，我看到水就赶紧用手捧了一点喝。
这是水钻心的凉，我的手在入水的瞬间就抽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老妇一直在往深山里前行。
越是人迹罕至的小路就会有一点可以食的野果和菌子。
在行了一段距离后，我听见不远处有水流的声音。
越是靠近越是听的真实，似是高山流水一般，激起阵阵空谷传响。
老妇与我对视一眼，毕竟几天在山里的艰难跋涉，让我们早已口渴难耐。
等到逼近达瀑布时，发现周边的空气像是有雾一般，一直笼罩着前方的路。
“应该是温泉。”老妇开口道。
对于温泉我没有太能提起兴致，毕竟温泉水不可食之。
我重重的喘着粗气，闭上眼让眼球在眼眶中转了一圈，以消解眼睛的干涩。
“素素，我们去洗一下。”
老妇看着我拍了拍我的屁股。
感受到屁股传来的击打感，我嗤笑出声。
这感觉就像小时候长辈喜爱晚辈一般的侍弄。
“好！”
两个衣衫褴褛，且衣袍还有暗红的两个佝偻身影来到温泉池中，褪去衣衫进入水中。
水将我淹没其中，感受着肌肤的不断松弛，这片刻的放松很是舒服。
水雾丝丝萦绕空气倍舒爽，手指间水流包裹，让本就干渴的口腔再次生津，喉咙得以润滑。
这等舒爽让我无比贪恋，我游动身体像一只入水的鱼一样矫健。在水中潜伏，绕开了一处石墙，我探出头来，换口气。
眼睛睁开后有一人正站在我的前面，我再一次入水。
一瞬间的恍惚，也足以让我看起那人的长相。
他哪怕化成灰我都记得！
我在水中调转方向，朝刚刚游来的方向游回去。
不等我快速游离，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肩膀，直接将我拎出水面。
我的上半身赤裸，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我还来不及遮掩或是害羞，就被钳制我肩膀的手，转了个圈。
入目的肌肤入凝脂一般，发达的胸肌一起一伏，我害羞的将脸下意识下压，纵横沟壑堆积的腹部映入我的眼帘。
不等我的眼光在向下打量，一道悦耳的男声自我的头顶响动。
“抬起头。”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