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是为了冤枉伍兄?”
“我不是这种人。”何殚说道。
那人看着何殚,语气微恼:“伍兄也不像是奸细。”
伍桓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他满面震惊看着何殚,神色不解地问道:“何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故冤枉于我?”
“我没冤枉你,你就是奸细。”
何殚语气坚定,严肃的神情让很多人陷入思考。
伍桓不可思议地看着何殚,又看看毛邺,满脸的无奈:“我去小解是向毛副队长打了报告的,又有铁杀跟着我,铁杀都没看到我放信号,你看到了?
“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冤枉我?还是说,你才是奸细?”
何殚当即说道:“这说明铁杀也有问题,他和你是一伙的,你们两人都是奸细。”
这话在征狼队伍里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有几个和何殚走得近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何殚不是不靠谱的人,不会乱说话,可伍桓也是规规矩矩的人,眼下的情况,还真让人不好判断到底是什么情况。
铁杀瞪大了眼睛:“这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又没离队……”
就在这时,雷煜突然想起伍桓没向自己打报告,不由问道:“毛邺,伍桓向你打报告了吗?”
“是,老大。”毛邺开口,“当时老大正和国公大人交谈,伍桓报告我说想去小解,我同意了。”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行为?离队的人我交代过,要好好盯着。”
“我本来盯着呢,但刚刚有弟兄前来汇报粮草情况,就没注意到。”毛邺有些自责地说,“对了,刚刚信号弹发射的位置,是在伍桓小解的地方吗?”
毛邺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众人仔细回想,不禁摇了摇头,信号不是从这边发射出来的。
“何殚离队打报告了吗?”队伍之中忽然有人问道。
雷煜和毛邺都没有吭声。
也就是说,何殚离队没有向队长打报告,这是违反军规的。
有人质疑道:“何殚为什么不打报告?是为了偷偷放信号吗?”
雷煜目光冷了下来,抬眸看向何殚,问道:“你又怎么说?”
何殚连忙解释:“老大,我是怕打草惊蛇,我刚刚一直跟着伍桓,他小解完之后,就偷偷绕到另外一边,放射了信号。”
。“铁杀你看到了吗?”毛邺问道。
“没有啊。”铁杀摊了摊手,他脸上神色看起来有些懵,“伍桓小解完后很快就回来了,我没看到他放信号。”
“我看到了。”何殚说。
大家都有些头晕脑胀了。
双方各执一词,让人难以分辨谁是谁非。
雷煜看了看天色,天已经黑了,他们不能再耽误了。
雷煜当机立断说道:“把他们三人都先看押起来,回头交给主子处置,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敌军很快就会追来。”
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弄不清楚,且事关军中弟兄的声誉,只能回头再解决。
三人都没有意见,只有他们嫌疑最大,在洗脱嫌疑之前将他们看管起来,也无可厚非。
雷煜叫了两个人照顾商国公,便带领大部队开始运送粮草,往密道出口的位置赶去。
毛邺微微松了口气:“老大,奸细虽然没抓住,但是可疑之人已经发现了,我们回去后,只要在他们三人当中挑出奸细就好,也不必如之前那般紧张了。”
“还是小心为妙。”雷煜沉眸说了一句。
“是,老大。”毛邺立马打起精神,对着弟兄们吩咐,“大家速度点儿,发现异动立即禀报。”
此时,崎岖的山路上,一支南黎国急行军沐着夜色,穿过荆棘丛,抄小路朝着信号发射地赶来。
信号发射的地方距离他们并不远,而且,那边只有那一条路,他们马上就能找到天幽国军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