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咧着大嘴惊喜于自己的聪明才智。
苏小元看着疯癫的万摇，问：“什么情人姐妹花？”
这时万摇突然不笑了，笑声诡异地消失在空气里，取而代之的是一段令人作呕的话。
万摇冷笑一声，眼睛在两人脸上飘了个来回，最后停留在许韵脸上，轻笑道：“我是说，你们俩是不是和同一个男人上床了？连这都听不明白，看来你不仅贱，还蠢......啊！！！”
万摇一声惨叫，剩余的话全被一只手塞回了肚子里。
苏小元一只手死死揪住万摇的头发，拽着她的脑袋往一边垃，露出清晰的半边脸后，稳准狠地甩了一巴掌。
那一声清脆悦耳，像筷子敲击瓷碗一样欢快。只是今天情况特殊，筷子和瓷碗都不怎么高兴。
万摇被打得发出了猪叫，大骂一声：“操！贱人！我跟你拼了！”
说完也狠狠地扯住了苏小元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拉。
之后两个人齐齐双手上阵，互相拽着头发撕扯起来，之后......许韵也加入了战斗。
万摇：“两个贱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们！大白天不知羞耻勾搭男人！不要脸！”
许韵：“你他妈放的什么屁！老娘结婚了！结婚了！老公孩子我都有！我看你才不要脸吧！你那个什么斌哥哥好像很讨厌你的样子啊！”
苏小元：“......”
万摇：“操！我的斌哥哥也是你这个贱人能喊的？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哈哈哈哈结婚了？还有老公孩子？真是笑话！我看是你这个贱人小三上位，不得已才给别人养孩子的吧！”
苏小元：“......”
许韵和万摇对骂个不停，两张嘴里跟点了炮仗似的，而苏小元则是一言不发，只是冷着张脸，专心地扯头发。
两个女人，他和两个女人，两个，两个......
苏小元手上不停，脑子跟台录音机一样不断响起刚才那句话。
虽说是二打一，但此时的万摇跟打了鸡血似的，而这鸡血的主要来源就是那个斌哥哥。
三人打得不可开交，嘴里稀里哗啦地飘出如旁边卫生间一般不堪入耳的话。片刻后，这话意料之中地引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站在角落的袁婷看着不断聚拢来的群众，纤细的手指轻轻勾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了擦不太脏的镜片。
重新戴上后，明亮的镜片后出现了一双微微弯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