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语气不由柔和了几分:“我当然知晓你并非酸腐文人,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大丈夫,但……我有我的坚守,这临国府……我是绝不会离开的!”
陈敬言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情意,你等了我十四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既然如此,为何你依旧是不愿入赘临国府?”
“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在乎世俗礼节,但你无论如何却都不愿意入赘,你敢说不是因为世俗对入赘男子的轻蔑么?”
“男娶女嫁的确自古皆然,但从来如此,便一定是对的么?”
“男女皆为天地生人,难道生为女儿身便要低男子一等,只能夫唱,只可妇随?”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你是!”
司徒锦绣直接打断道:“你口中不是这个意思,心中或许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