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了么?”
陈敬言笑道:“青衣小姐久居闺中,或许不知,我大乾帝国只有四大藩王,辽东,安西,定南,靖中!”
“那你也缺少一个安西王。”
司徒青衣连忙道。
“安西王三年前被恩师亲自出使削藩,如今已不是王爵!致使西北边境再无藩镇之忧。恩师居功至伟,因此得天子垂青,进封宰相,可谓名正言顺。”
陈敬言说话时,向苏温文躬身抱拳,以示敬意。
“不知学生可有说错?”
“哈哈哈……妙啊!妙啊!!好个敬言啊!为师真是没有看错你,把为师的功勋记得这么清楚!哈哈……什么绝对,敬言此联天衣无缝,即便宁潇站在这里,我看他可敢与我反驳……哈哈……”
苏温文笑的合不拢口,心中十分畅快,这样的绝对都被他的学生对了出来,此事必可青史留名,引为佳话!
司徒青衣不觉有些慌张,实在没想到陈敬言竟然真的聪敏至此,连绝对都能以非常之法破之,她不得不承认,陈敬言此联的确没什么毛病,能以如此巧妙的方法对上,本身就证明了他的才华。
自己之前还是小觑了他。
他真的有同姐夫媲美的才华!
司徒青衣轻吐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好,这一联算陈公子对出来了,但下面还有两道题目,还请陈公子赐教。”
“青衣小姐请念题。”
陈敬言并未因自己对出一道绝对而得意忘形,反而依旧冷静说道。
“第二道题是……”
司徒青衣不由再度沉默,第二道题已经不是对联,似乎是一个小故事?
不过本着对宁潇的信任,司徒青衣这次不再犹豫,直接念了出来:
“向日,有一喑人至肆,欲买一锥,因口不能言,店家不通其意,争执良久,遂以掌握拳而抢地,掌柜当即会意,遂取锥与之,欣然出。翌日,又一瞽者至肆,其欲一剪,为之若如?”
司徒青衣念完,心中大为无语,厅中更是寂静无声,皆痴痴的看着司徒青衣,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在逗我?
就拿这个考验状元?!闹呢?
“让宁潇那小子给本相滚过来,本相没空陪他打哑谜!”
司徒敬城则是心中暗喜,果然自己的贤婿还是懂自己的,这就开始放水了。
虽然司徒青衣也以为这是宁潇在跟他们开玩笑。毕竟谁不会竖个剪刀手啊!
但本着对宁潇的尊重,司徒青衣执拗的看向陈敬言,道:“陈公子,你先说答案,然后我记下来让我姐夫判断,你意下如何?”
陈敬言点点头,道:“我的答案是,那个盲人应该口述,我想买剪子。”
此言一出。
厅中更是一寂。
苏温文更是差点惊掉下巴,啥?还能这样玩?不是应该……
苏温文看着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不由自主的捏了起来,顿时连忙收了回去。
愚蠢啊!
瞽者又不是喑人!
第二个是瞎子又不是哑巴,他伸什么两根手指头,直接说话不就行了么?
司徒青衣更是羞的连腮带耳通红欲滴,呜呜……姐夫肯定以为我太蠢,所以不跟我玩了,一定是!
见此时三人又这般神情,这下陈敬言则有些疑惑了。
你们刚才难道不是这么想的么?
除此之外他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先说一句我要买……然后再默默低头伸出两根手指……夹个不停?
那都不叫瞽者了,应当叫愚者!
陈敬言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