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乐当即拜道:“国公老爷息怒!这账目上写的清清楚楚,您再看仔细一下。”
“姑娘一位!”
“我没点姑娘啊!苏温文!我就知道这老小子不干人事!”
司徒敬城愤愤不平。
这无耻老贼肯定是趁自己睡着点的!
“国公老爷,您误会了,这不是苏大人,是令二公子在教坊司为林姑娘赎身花费的!”
“什么?擎海?那个逆子竟然在教坊司赎人?”
司徒敬城一惊,顿时勃然大怒:“他赎的谁,怎么还这么贵!?”
“林姑娘,原刑部侍郎林青山之女。”
“林青山……他的女儿!”
司徒敬城冷静了一下,然后怒气陡然又窜了起来:“逆子啊逆子!三千两买一个女子,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临国府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哼!你给我拿回去!人我们临国府不赎了!”
司徒敬城脸色一沉,把账单重新甩给王司乐。
“国公老爷,您可不能这样啊,二公子已经把林姑娘的卖身契给撕了,便是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卖身契撕了!”
司徒敬城悚然:“那逆子在何处?”
“二公子昨日就已经走了,现在……”
“爹!你醒了?那快跟我们回家吧!”
正说着,已经有人带着司徒擎海和宁潇来到房门之外。
司徒擎海见司徒敬城已然醒来,不由有些失望,要是司徒敬城没醒,自己还能耍一会儿再回去。
“逆子!看我不打死你个败家玩意!!”
司徒敬城见状,陡然跳起身,拎起身后一只椅子就举着向司徒擎海冲了过去。
司徒擎海见状人都傻了,连忙躲到宁潇身后。
“爹!你疯了!睡糊涂了?!我是你儿子啊!”
“老夫没你这样的败家子!”
司徒敬城一边骂一边追。
宁潇也连忙阻拦道:“岳父大人,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宁潇,你让开,今日老夫一定要打死这个逆子!”
“我临国府三百年的威名不能毁到他的手上!”
司徒敬城怒气冲天道。
“爹,我做什么了,你这般恼我?”
司徒擎海在宁潇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怯怯的问道。
“逆子,你还好意思问!”
“为风尘女子赎身,这种事情你都干的出来?”
“啊!爹你怎么知道的!”
司徒擎海大惊,看了王司乐一眼。
王司乐装死,扭头别处。
“哼!人家教坊司的账目都拍到老夫脸上要银子了,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司徒敬城怒道。
“我……”
司徒擎海恼恨的看了王司乐一眼,我说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原来是背地里向我老子要银子去了!
“爹……你听我解释……我……”
“解释你个鬼!你去地狱给列祖列宗解释吧!”
司徒敬城骂道。
宁潇见状,只得打圆场道:“岳父大人息怒,此事虽然是二哥所作,但却与小婿也有些牵连,若是岳父大人要因此打死二哥,那也连我一起打了吧。”
“宁潇,这管你什么事?”
司徒敬城闻听此言,终于冷静着把椅子从头顶放了下来。
“二哥其实是为我报仇……”
宁潇把和林青山的缘由诉说了一遍。
司徒敬城这才惊讶道:“原来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我把这林姑娘赎回去,就是好让妹夫好好惩罚她!以报那八十大板之仇!欺负咱们临国府的人,就是死了,儿子绝对不能放过他!”
听闻此言,司徒敬城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
三千两银子固然可惜,但对于临国府而言,倒也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