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多谢你请我吃了这顿膳食,若我赵钦能脱此大难,日后必然百倍相报!”
赵钦向宁潇抱拳道。
宁潇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等着了。”
“对了,殿下,你可知我父兄如今被关押在哪里?”
赵钦闻言,顿时眼神暗淡了下去:“令尊,应当和我父王都被关押在大理寺天牢。至于,你大哥我师父……他……”
赵钦说不下去了。
宁潇闻言,猛地站了起来,心中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迥然而生:“他,怎么了?”
“他…死了!”
赵钦痛惜道。
“死了?”
宁潇身形一颤,愣在当场。旋即忍不住道:“我大哥乃二品武圣境,当今朝中,谁能杀他?”
“这我就不知道了。”
赵钦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听说,不过,据我所知,若这世间有谁能杀了骁卫大将军,那必然是国师无疑!”
“国师!”
宁潇眸光一凝。
忽地,两个衙役提着刀走了过来,刀鞘重重的敲在牢门之上,看向宁潇道:“你出来。”
说着另一个衙役已经打开了牢门。
宁潇收拾了一番心情,顺从的跟着走了出去。
“唉……希望你还能活下来。”
赵钦叹了口气,进了刑部大牢,不管有罪没罪,不扒层皮是甭想出去了。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扒了层皮也要横着出去。
他毕竟是皇太孙,虽然身陷囹圄,但没有皇帝的命令,谁也不敢把他怎么着,也不会有人敢提审他。
但自己若不是皇太孙,此时此刻又何至于此?
想到此处,赵钦不由自嘲一笑。
……
“宁潇!你可知罪?”
刑部右侍郎林青山高坐台上,背后牌匾写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两般衙役持着水火棍,立在一旁,神情冷冽,威严肃穆。
旁边一个文案主簿,手提狼毫,面容齐整。
宁潇看着左右两边的衙役,打量了一番公堂上的布景,方才走到公堂中心,身姿挺拔而立,抬首看向林青山,镇定自若道:
“在下不知。”
“大胆,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林青山道。
宁潇躬身行礼道:“区区不才,于今日放榜之日得了案首,已是秀才之身,按大乾律例,即使是在公堂之上,也可见官不跪!”
林青山闻言冷笑道:“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本官又是什么人?”
宁潇平静道:“在下不知道大人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在下只需要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即可。”
“呵呵……好个秀才案首,倒是伶牙俐齿。本官懒得于你计较,拿给他,让他签字画押。”
林青山淡淡道。
那师爷得令,把一份案状拿到宁潇面前。
宁潇接过来看了一遍,方摇摇头道:“无稽之谈,恕在下不能从命。”
“呵……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啊,大刑伺候。”
林青山冷笑一声,旋即一个令箭抛了下去。
顿时两边衙役一拥而上,把宁潇推倒在地,被水火棍夹住脑袋,又有两个衙役拎着棍子站到他的身后。
宁潇仰头道:“我乃秀才之身,大人如此用刑,是想要屈打成招么?”
林青山见宁潇还敢如此硬气,不由怒道:“五十大板,还不快打!”
在林青山眼中,像宁潇这样细皮嫩肉的书生,别说五十大板,便是十个板子下去,便什么都招了。
两个衙役旋即提起水火棍,用足气力,猛然向宁潇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啪!”
“啪!”
“啪!”
两人一人一下,轮流打了起来。
但是打在身上的宁潇,则是不由微微皱眉,他刚加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