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
“不用赔偿。我只想知道谁指使你的？”
时慢看她这样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而且她一个女生偷内衣内裤做什么，她又不能穿，一穿就会被宿舍的人发现。
吕琪听完时慢的话有些惊讶，而后坦白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都是用一个同城交友软件跟我联系的。”
“你给他东西，他给你钱？”
这人还挺谨慎。
“嗯。”吕琪十分乖巧地点头。
“你们见过面吗？”
“从来没有。”
“那你怎么给的东西？怎么收的钱？”时慢越了解越觉得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
“我把东西放在学校的邮筒里，第二天我去学校收发室就能找到写着我名字的一封信，里面装着对应的钱。”
吕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一五一十地全盘交待出来，但时慢的眼神和气场总让她莫名有些心虚。
时慢听完陷入了思索，连转账和汇款都不使用，未免谨慎过头了，难道是吕琪认识的人吗？
好像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因为了解吕琪的家境，所以知道这事她一定不会拒绝。利用吕琪出入女生宿舍偷取衣物，然后再……
“能给我看看那些信封吗？”时慢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可以，不过都在寝室里，待会儿我回去拿给你。”吕琪不明白时慢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件事。
“好的，谢谢。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能帮我做吗？有偿。”
“什么事？”吕琪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事是自己能帮时慢做的，平时她俩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时慢贴在吕琪耳边小声交代着。
“你确定？”吕琪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她不太能理解时慢。
“确定。”时慢回答得很笃定。
“那事成之后……”
看吕琪吞吞吐吐的样子，时慢轻启薄唇：“他给多少，我双倍。”
吕琪眼睛骤然一亮：“行，那说定了。不过你为什么对这事这么上心？”
“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