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安拒绝了所有人的看顾,只与那管事张伯一同回了内室,众人见此,倒也不好上前安抚老人。而南家大爷也早已被侍从捂了嘴巴、绑了手脚,关入了柴房。
南岳平带着妻儿回了二房所在的东院,几人径直走向东院正堂——东枝堂
南岳平与李如琴走向主榻上相邻而坐,李如琴便让守在正厅门口的小厮将南岳平的侍妾江小娘江梨喊来,而江梨所生的庶子三郎南与川早已闻风赶来,向南岳平与李如琴行礼问安,便立刻站在了南知图身旁,一脸关切的向几人问道:
“听母亲说你们从山丘上摔了下去,姐姐弟弟妹妹们可还安好?”
南知意摸了摸与川的脑袋笑着说:
“阿川放心,我们几人且都安好,让你忧心了。”
随后南知北奶声奶气的说道:
“三哥哥,阿北可厉害了,都没哭鼻子呢。”
南与秋扑哧一笑,逗弄着说:
“是呀,阿北如今都是大姑娘了,那阿北可知道那日是谁的哭声将我吵醒了?”
南知北一听低头小声说:“阿北怎知是谁,反正不是阿北。”
大家闻言都笑了起来,随后突然传来一声:
“大娘子,大娘子,可是大娘她们回来了吗?”
几人注意力瞬间被这声音所吸引,南知图还是刚知道父亲居然纳了妾,这对于21世纪的她而言,实在很难接受,但是又无可奈何,但庶子进门后发现几人的关系并不如电视剧中那般明争暗斗,属实有些惊讶,但却不知那妾室是怎样的人,让她也不免有些好奇。
如今还未见其人就先闻其声,声音爽朗并不娇弱,语气有些急促带着关切,只见一个梳着高髻,带着清新素雅的白玉发簪、长相秀丽,双眼明亮有神,身着淡蓝色长裙以及月白色宽袖外袍快步走向正厅,看着清爽亮洁,使人心生喜欢。
看见知意几人,竟是连礼都未行,就揽过几人左看看右看看,而南知意几人任由她摆布,无奈带着笑意说道:
“姨娘,咱们没事,别忧心啦!”
江小娘红着眼蹬了蹬南知意,又看了看另外几人确认真的没事,才转向正厅,向南岳平二人行礼,李如琴无奈的看着她,轻哼:
“行了行了,亏你还能记得行礼,说了几人没事让你放心,你还不信,这不?都回来了,姨娘可安心了?”
江梨讪讪的说道:“我那是关心则乱,怎么会不信表姐呢?”
看着二人一举一动,这与后世里的某某传中的争宠实在不太一样,南知图与南与秋也不甚清楚,此时南岳平抚额开口说:“行了行了,说正事,赶紧入座。”
几个孩子也乖巧的依次坐下,江梨又是忧心又是愤怒,皱眉问道:
“主君表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日你俩狼狈回府竟说孩子们丢了,我都快吓死了”
江梨说着喝了口水,压压惊。
李如琴沉声说:“是大房干的,就是不知大嫂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居然为了盖住这丑事居然想害死整个二房,岂有此理。”
江梨震惊不已:“大房?”
说罢将手里的茶杯一摔,愤然起身,气急道:“居然是大房,主君平日里尊其兄长,即使家中得了什么好东西也都第一时间送给大房一份,他可真是个好哥哥。若是家主执意要保这个孬种,我现在就提刀砍了他全家!”
南岳平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道:
“胡说什么?父亲已经喊人将其关入柴房,还说要将其除名族谱,随后送官,又何来包庇一说,若你这话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仗着二房一家受了委屈从而针对父亲,出了事我和你姐拼了命也保不住你!”
江梨质问道:“主君!他可是想灭了二房一家啊!难不成就这样算了?主君能忍我可不能忍,家里几个孩子都差点没了,家中主子下人皆是一夜未眠,怎么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