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查看几人身上有没有受伤,确保没伤后,竟是又开始哭了起来:“还不知阿父阿母身在何处,有无性命之忧,愿祖母保佑阿父阿母平安”
南乔见状只好先安慰她,但见她自称长姐,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应当是自己人。
女子情绪稳定下来,南知图轻声道:“长姐,我与阿秋只怕是撞破了头,大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可安好?若是无恙,能否告知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粉衣女子先是一脸担忧,急忙搂过阿秋东摸摸西摸摸,检查二人是否有流血不停,见二人头上有着一个很大的肿包忧心忡忡,心里惦念着要尽快找大夫治伤,哀声道:
“我们都是岳州南家二房南岳平的嫡子嫡女,我是嫡长女南知意,虚岁16刚及笄不久。你是三娘南知图,年及童龀,虚岁七岁。五郎南与秋和八娘南知北年仅孩提,相差九月余,阿北3岁,阿秋4岁。祖父是岳州知州,在岳州的名望不小,此番变故是因我前年与益州眉山苏家二郎订了亲。”
说罢眼中有一丝黯淡闪过,继续说道:“此次便是为了置办嫁妆去了城郊处南岳村,谁知路上突遇盗匪,车内物件皆被抢空,陪行的丫头也都被掳走,侍从也都被杀的四处逃窜,阿父阿母也为引敌不知去向,咱们就趁乱带着阿秋阿北,骑着两匹马到了此处,可马受了伤实在跑不动了,天也暗了,就想着停在此处觅食,谁知又来了一只狼,惊吓之余我们不注意就从沿着小山丘摔了下来,便成了这样。”
南知图沉思片刻,也清楚原主和与秋极有可能是为了护住大姐和阿北摔死了,所以才能让我俩入了身,至于为什么会从现代穿越至此还不甚清楚,但他们此时处境并不好,得先想办法回到父母身边,加上几人都认不得回途路线,还是只能先想办法活下去。
大姐抬头看着山丘上方,似是在确定些什么,然后用力撕下裙摆处,绑在树枝上,随后几人就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