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凌枝就被打的几近昏死,可祁倾歌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凌寒赶忙起身上前护住妹妹,“大人,您要打便打我吧,不能再打她了,她撑不住的”。
祁倾歌现在正在气头上,显然听不进任何话,给了凌寒一鞭子,随后怒道:“把他给我拉开。”
凌寒很快就被侍从拉开,按跪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被鞭打。
此时,叶临安拎着食盒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皱眉,“长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祁倾歌没有回应,可手上动作却依旧没停。
叶临安见状,连忙将食盒放在石桌上,随后上前握住长鞭,劝说:
“长公主,她若做了什么错事,好好教导或施以小惩都行,不至于闹出人命来。”
“她损毁了我母亲的遗物”,祁倾歌怒言:“别说我打她鞭子,我就是杀了她,都难解心头之恨。”
叶临安闻言不由一惊,一时无言,因为他知道,那枚吊坠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她视若珍宝的收藏着,因为怕损坏,从不曾戴过。
祁倾歌拽了一下长鞭,见叶临安还不松手,顿时怒道:“你要造反吗?给我松开!”
叶临安无话可说,只得松手。
“大人”,凌寒连忙说道:“损毁的东西,我可以修补,可以赔给您,求您高抬贵手,饶我妹妹这一次吧。”
“那吊坠,世上仅此一枚,又是我母亲贴身戴过的,你拿什么赔?”祁倾歌说罢扬鞭,狠狠抽了凌寒一下。
这一鞭子也打在了,按着凌寒的侍从腿上,但祁倾歌正在气头上,侍从尽管痛的皱眉,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凌枝在此时缓缓闭上了眼睛,随即倒在地上,凌寒见状赶忙喊道:“妹妹!”
叶临安上前查看,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凌寒看着这一幕,担忧又害怕。
“没有呼吸了”,叶临安这句话,彻底让凌寒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径直瘫坐在地上。
傍晚。
凌寒安葬了凌枝,便拿着匕首,来到祁倾歌的房间外,正准备从窗户潜入的时候,却被一蒙面女子阻拦。
蒙面女子低声说道:“跟我来,我可以帮你”。
凌寒半信半疑,但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僻静处。
蒙面女子拿掉面巾,转身看向凌寒,笑着说:“好久不见。”
看到司徒乐允,凌寒明显诧异。
司徒乐允见他不说话,又道:“就算你杀了她,你能活着离开这吗?”
“她杀了我妹妹”,凌寒怒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只要杀了她,我能不能离开不重要,也无所谓。”
“跟着我吧!”,司徒乐允伸手,拍了拍凌寒身上的灰尘,“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如今司徒国已经没落了,你手上没有任何势力,你要怎么动她?”凌寒明显不信。
司徒乐允闻言不由一笑,随即抓住他的胳膊,施法瞬间将他带到树林中。
“那现在呢?”司徒乐允笑着说:“我能不能动的了她?”
见她会法术,凌寒当即跪下说道:“只要公主帮我报仇,我愿为公主当牛做马。”
司徒乐允伸手摸了摸凌寒的脸庞,认真的说:“我不要你当牛做马,我要你当我的夫君。”
凌寒心下一惊,赶忙拒绝,“公主千金之躯,而我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