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吗?”
司徒靖安接过,看着有些熟悉的玉佩,说:“我依稀记得,母亲确实有一枚半块玉佩,跟这块很像,但我记得上面刻的并不是这个字”。
“那块上面刻的是颜字,亦是你母亲的姓氏,而这个辛字,是你母亲的名”,祁倾歌解释。
司徒靖安诧异又警惕的看向祁倾歌,“所以,你是谁,我母亲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别担心,我不是坏人”,祁倾歌回应:“你母亲是我的救命恩人”。
司徒靖安蓦然握紧那半块玉佩,含泪的眸子透出一抹怒意。
看着司徒靖安这副样子,祁倾歌和萧遇溪都有些茫然。
然而下一秒,司徒靖安就怒视祁倾歌,哽咽道:“救命恩人,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四个字的?
当时我母亲遇险,我就在不远处,我亲眼看见杀害我母亲的凶手,拿走了这块玉佩。
如今时隔多年,你终是要来杀我了,当年我没有能力保护母亲,如今绝不会让你动她分毫”。
祁倾歌闻言当即皱眉,连忙反驳:“我知道他不是你,才来杀他的,我绝没有要杀你的意思,而这块玉佩是…..”。
祁倾歌话还未说完,司徒靖安就对她动用法术。
眼看打到自己,祁倾歌也不得不反击。
萧遇溪劝说:“司徒靖安,这一切还都疑点重重,你冷静点”。
司徒靖安反驳:“就算她不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如今她想杀你却是真的,我必须杀了她”。
两人虽然起先打的有来有回,但毕竟是在时间旋涡里,祁倾歌用的又是魔界的法术,多少会受些影响。
萧遇溪看到祁倾歌皱眉,也有所察觉,但以自己如今的状态,根本拦不住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又劝不住司徒靖安,夹在中间两面为难。
祁倾歌打的越来越力不从心,眼看又一道灵力打向自己,却已没了力气反击。
危机时刻,那熟悉的红绸,再次缠上自己的腰肢,将自己往一个方向快速拽去,也因此躲过了那一击。
司徒靖安却没有停手,再次向祁倾歌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