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也就打个招呼就跑没影了,似乎有些害怕苏懿月。
苏懿月见是祁念惜,心中也有些惊讶,竟有一日能在自家这院中,碰上祁念惜。
祁念惜连忙说道:“见过太妃”。
苏懿月问道:“哀家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你与澜儿走的挺近”。
祁念惜应道:“是,皇兄······”。
苏懿月见祁念惜犹豫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便问道:“这天渐渐热了起来,你可了解今日所传的事,若是知道,说与哀家听听,哀家就不出去了”。
祁念惜闻言,连忙拿出纸张,展开来递给苏懿月,苏懿月接过,祁念惜说道:
“都在传辅政王是北凉小殿下司徒靖安,但此事辅政王跟陛下表明了,陛下没有介意,还在辅政王府内跟辅政王聊了很久。
将近聊到午时才离开,并跟百姓们解释了一番,现在百姓都已经不围辅政王府了”。
苏懿月闻言将画像递给祁念惜,说道:“好,哀家知道了,你去找澜儿吧!他最近心情可能不太好,你若是能说动他,也可以带他出去转转”。
祁念惜接过画像,应道:“好的太妃”。
苏懿月转身离开,祁念惜则向祁苍澜的院中而去。
苏懿月回到院中,对簌离说道:“闲聊总不能聊一上午,萧遇溪应该是有什么计谋,派人盯着,发现祁言泽有所动作,立刻回来禀报”。
簌离应道:“是,我这就安排下去”。
祁念惜来到祁苍澜的面前,见祁苍澜心情确实很低落,不解的问道:“皇兄,发生什么事了”?
祁苍澜叹了口气说道:“没事,我想喝酒了”。
祁念惜应道:“好啊!正好不久前,醉仙居的老板酿出了新酒”。
说着两人就出了院子,勾肩搭背的出了府,苏懿月和苏暮辞站在阁楼上,看着两人的背影,苏懿月嘴角露出笑意,说道:
“念惜这孩子,倒真是喜人,哀家劝了半天,澜儿都不愿出府,他一到来,就带着澜儿出去了”。
苏暮辞应道:“祁念惜没坏心思,苍澜也为人正直,这俩孩子能玩一起去,倒也不错”。
司徒乐允的院中,司徒乐允躺在床上,眼中满是怒意,但又无可奈何,突然听到窗口有动静,扭头便看到了安彦。
安彦从窗口进来,来到床边,问候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寄人篱下的感觉如何啊”?
司徒乐允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艰难的坐起身,询问道:“你是我母后的手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彦笑着说道:“你总指责别人愚蠢,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蠢的无可救药”!
“我不过是拿了块侍从的牌子,就来此与你见面,你竟毫无防备之心,直接安排我为你做事,你说可笑不可笑”?
司徒乐允不解的问道:“就算如此,我那么的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安彦佯装诧异的说道:“北凉大公主什么时候,竟对侍从有这般好脾气了,莫不是爱上我了”?
司徒乐允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失措,安彦见状嘲讽道:“看来被我猜中了,但公主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认真就输了”?
司徒乐允微怒道:“能被本公主看上,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安彦眼底满是轻蔑之色,说道:“若非是想在你这讨样东西,你以为我想在你这个,没脑子又自大的人身边吗”?
“静绯一跃成为侧妃,这王府一家子人都不管你的死活,你这个样子,怕是在这府中,也混不下去了”。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将静绯的记忆恢复,我带你离开祁国”。
司徒乐允闻言怒道:“你就为了一个贱婢,居然背叛我”。
安彦拔出腰间的匕首,抬手就在司徒乐允的脸上,划了一刀,顿时就流出了鲜血,司徒乐允惊呼一声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