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娇娇攥紧手机,踹掉脚下高跟鞋,拎着鞋子和裙摆,掉头就跑。
她倒不是怕陆纪这个死渣男,而是暂时不能暴露,否则会对安安不利,她迟早会替安安讨回公道的!
岂料陆纪警惕心挺强的,迈着长腿就追了过来。
听着身后脚步声,聂娇娇颇有些慌不择路,左拐右拐,前方竟没路了。
陆纪还在穷追不舍,她呼吸紧张起来,这儿也没有什么遮挡的地方,若是追过来,就是一览无遗。
蓦地,眼角的余光瞅到了什么,她犹豫了几秒,但脚步声渐近,顾不得什么了,她当即打开一旁电表柜的门,跨步进去。
在陆纪拐过来的前一秒,她关上了门。
电表柜里十分狭窄,也是得亏聂娇娇足够瘦才进得来,她大气都不敢喘,憋着口气。
透过电表柜上的一丝缝隙,她看到陆纪走至门前,他拧着眉张望,忽地,视线定格在柜门口。
里面的聂娇娇的视线直接与他的对上,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幸好她及时捂住了嘴巴。
陆纪的手抬起,缓慢地朝着柜门的把手挪去。
聂娇娇几乎屏住了呼吸,心跳得极快。
千钧一发之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陆纪的手顿了下,继而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
那边应该是苏羽宁,不知道说了点什么,他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是李总带来的小狗?好,我知道了。”
收起手机,他没再停留,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聂娇娇从电表柜里出来,后背一身的冷汗,简直跟她玩港诡一样刺激,吓死了。
幸亏有惊无险。
她也没多做停留,穿上鞋子就避开人群下了船。
回到车子上时,玄湛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俊脸紧绷着,见到她正要开口轻斥两句,却见到她脸色有些发白,而且略显得狼狈,到了嘴边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甚至再次开口时,嗓音很轻,带着一丝一步察觉的温柔,“怎么了?是没找到耳环?我说了,没关系的。”
然话一说完,他便看到了她耳朵上失而复得的耳环。
聂娇娇心情很不好,不太想说话,而且不免有些迁怒,她扭头看了玄湛一眼,再帅的脸也消不了她的怨念,她愤愤咬牙,吐槽:“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陆纪怎么会变成这样。
出轨就算了,为什么要挑着身边的人,这么肆无忌惮,完全不考虑安安万一知道了,该是怎么样的撕心裂肺。
骤然被骂,玄湛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又怎么惹到她了?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他不乐意背负这种莫名其妙的指责,长指捏住聂娇娇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庞转向他,他黑眸沉沉地盯着她,询问:“到底怎么了?”
聂娇娇沉默地与他对视几秒,败下阵来。
她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她垂下眼帘,双手攥紧,咬着牙说:“我回去的时候看到陆纪和苏羽宁亲在了一起,他们……背着安安在一起很久了。刘子溪只是个烟雾弹。”
走回来的一路,她什么都明白了。
大概就是那天晚上安安忽然间回去,差点撞破了他们的事,他们为了消除安安的怀疑,就将刘子溪推出去当炮灰,引导安安去查刘子溪。
反正陆纪和刘子溪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样还能反向证明是清白的。
今天刘子溪肯定也是他们故意安排过来的,就是为了做戏给她看。
若不是她的耳环掉了,返回去找,她还真的……差点就被他们做的局给骗过去了。
这也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玄湛挑了挑眉,算不得太意外。
他见惯了这个圈子的各种诱惑,名利场里,随便一样都是都能让人沉沦,而陆纪这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