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气极大,聂娇娇的后背重重地磕到了门板,疼得她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她张口想问他干嘛,男人却一低头,直接覆上了她的唇。
“唔……”话语被迫堵了回去。
碾压,啃咬,毫无技巧,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吻,而是在狠狠地折磨着她的唇瓣。
聂娇娇又疼又难堪。
两个人靠得近,她能闻到他的身上虽有淡淡的酒气,可这点量,不足以又让他发疯失控。
所以他今天是抽的什么风啊?
聂娇娇快要窒息之际,才勉强地推开男人半分,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玄湛不满,视线从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往下移,落到那身无比夺目的红色裙子上。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宴会上,她冲着霍非凡巧笑盼兮,与他在舞池中相拥跳舞,毫无保留地展现她的风情。
还有那一句,我们没关系。
男人黑眸深深眯起,眸底酝酿着狂风暴雨,薄唇轻掀,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
“怎么?不是愿意吗?”
聂娇娇怔了几秒。
很快,她反唇相讥,“玄总,那您呢?您不是嫌睡我恶心吗?这又是什么意思?”
玄湛却没有半点尴尬,反而冷笑更甚,开口,一字一字地吐出,“发泄工具而已,将就着也能用!”
聂娇娇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第一次知道,言语的杀伤力也能这么大,即便习惯了玄湛的毒舌,这句话还是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心。
她恍惚之时,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手一用力,狠狠地拨开了她的裙子。
裙子被他踩在了脚下。
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冷得聂娇娇浑身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及她的心寒半分。
她回过神,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哪里惹到他了。
她浑身颤抖着,死死咬着下唇,忍住了想要甩他一巴掌的冲动,她眼前起了薄雾,唇角却努力地上扬,勾勒出笑容。
她和上次那样,挣扎反抗的手改成了搂住他的脖颈,主动迎合他。
以为他会恶心,会又停下。
不料这次玄湛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不仅没有停止,动作更是肆无忌惮。
聂娇娇被摁到柔软的床褥上时,眼神终于变得慌乱。
她后知后觉开始挣扎,但她那点微弱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男人,他轻蔑地嗤笑了一声,轻易地将她的双手束缚在脸颊两侧。
越反抗,好似越是激发了男人的暴戾。
聂娇娇终于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她努力在心底说服自己,他现在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她也答应奶奶了,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还有母亲对她的期盼。
这种事情,她避免不了的。
没关系,就当被狗咬了。
可眼角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落。
时间莫名变得漫长,他所有的动作都好似被刻意放慢了倍数,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践踏。
毫无感情的情事,没有半分愉悦,只有无尽的屈辱。
身下的被单被聂娇娇攥得皱成了一团,手背上的青筋一一浮起,指尖都泛起了苍白。
许久,男人终于翻身而起,看都不看她一眼,迈着长腿跨入了浴室。
聂娇娇脸色发白地躺在那儿,如同破碎的娃娃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从身到心都在疼。
几分钟后,玄湛带着一身雾气走了出来。
紧接着他很快穿戴整齐,恢复了那衣冠楚楚的模样,仍旧是眼角都不扫聂娇娇一下,抬脚就朝外走去。
只是走至门口处,他忽地想到了什么,又停下脚步。
他没有回头,只是掀起薄唇,冷冷地丢下残忍的话语,“记得吃药,我不想再多处理一个麻烦!”
话落,他不再有半分停留,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