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喊着：“阿湛，我错了，我承认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煽动他们，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聂娇娇回来之后，你开始对我忽冷忽热的，我妒忌，但我更害怕，才会那样的。”
聂嘉嘉没有再替自己辩解，将所有的事情都认了下来，以来博取玄湛的怜惜。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吗？
更何况，聂娇娇现在又没什么事，还因此让玄湛对她深信不疑的，这样还不够吗。
玄湛的视线落到她的手上，眉心拧了拧，继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甩开，又大步走至办公桌那边，抽了几张酒精湿巾。
他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手指，动作仍旧是那样优雅又迷人。
可看在聂嘉嘉眼里，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是极强的。
她终究是没忍住，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次全都是真的眼泪，脸上的妆都跟着糊了。
玄湛擦干净了手，才重新抬眸看向她，他像是看不见她的伤心，声音极其冷淡，“你从来没有拥有过我，何谈失去？”
那语气，云淡风轻地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聂嘉嘉却是不住地摇头，“阿湛，你一定是在说气话，你气我做了坏事对不对？”
“我和你道歉啊，我也可以去和聂娇娇道歉，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玄湛黑眸里的光芒没有一丝的波动，甚至眼角都懒得再扫她一眼。
既然她不愿遵守游戏规则，那就到此为止。
玄湛径直摁下内线电话，那边一接听，他直截了当地道：“进来。”
话落，他迈着长腿就要离开。
阿湛竟对她如此绝情吗？
不，不应该这样的啊！
“阿湛，你对我那么好，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我不信你没喜欢过我！”聂嘉嘉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凄楚地朝着男人的背影喊出了这一声。
三年陪伴，就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他偶然看着她那么痴迷的眼神，都是假的吗？
玄湛的脚步倒是停下了。
他回身，掀了掀眼皮，黑眸对上了她那满是期盼的双眸，勾了勾唇。
可下一秒，无情冷酷的话语就直接袭向了她，“你挺有想象力的。”
她痴心一片，居然只得到挺有想象力这样的答案？
聂嘉嘉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勉强地站着，再次问出了一句，“那……你现在这样对我，是因为你又喜欢上聂娇娇了吗？”
她曾经那样辜负他，他还是又喜欢上了她？
“还是……”她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性，唇瓣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才艰难地说了出来，“你根本……就一直喜欢着她？”
有时候，恨的反面就是爱。
没有爱，哪来的恨。
她之前从没想过这个可能，这一刻，她想到了，却害怕至极。
玄湛喜欢聂娇娇这件事情，比他不喜欢她自己这件事情更让她痛苦。
她宁愿他就是性子寡淡，不会喜欢任何女人，也无法接受他这样的性子，会喜欢上一个人！
玄湛黑眸里似有着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他并没有回答她，黑眸转向已经走进来的陈秘书，冷声吩咐：“送客，还有，以后她的预约，一律不见！”
陈秘书略有一丝惊讶，但很快恭敬点头，“好的玄总。”
玄湛大步流星地离去。
办公室内，仅剩下陈秘书，还有无力瘫软在地上，捂着脸哭泣的聂嘉嘉。
陈秘书陈琳，因之前有勇气站出来和吴秘书对质，吴秘书被辞退之后，她就顶上了秘书长的位置。
虽然她资历还浅，但玄湛执掌玄氏之后，更看重能力，能者居之，而不是以资历和年纪取胜。
陈琳自然也很努力，能够得到玄湛的提拔，她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