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帝的美人将这神情看得清楚,立刻识眼色得道:“太子殿下果然深得陛下风范,怪不得这皇宫上下、京城内外都说太子是青年才俊,有当年陛下的影子。”
“这是朕亲自选出来的太子,自然不同寻常人。”皇帝越发高兴了。
付珩谦虚,“父皇过誉了,儿臣徒有虚名,不及父皇年轻时之万一。如今能得父皇宠爱,是儿臣侥幸得来的福气。”
美人凤眸中水光流转,掩唇一笑,贴着皇帝的耳朵娇气道:“您这太子可真是聪慧机敏。”
皇后看着那三人在那里言笑晏晏,而自己却被冷落一旁,心里气愤不已。本想抬出自己皇后的架势治一治那没眼色的浪荡小蹄子,但看到那人对付珩暗送秋波的模样,又另起了一番心思。
比起逞一时之快骂她两句,让她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岂不是更来得解气。
思及此,皇后微微一笑,面容端庄慈和,语调温柔:“珩儿能有如今的模样,全凭陛下教导有方。”
在其乐融融之时,皇后偷偷递了个眼色给付珩。
付珩当即心领神会,唇边勾起艳而不妖的笑,可脸上的冰冷连灼热的阳光都融化不了。心里想着:那女人可真该死啊!不过,她确实是快死了。
他向皇后轻轻点头,而后对着那美人稍热情了几分。
美人讶异一瞬,脸上魅惑的笑随即变得娇羞,也稍稍拉开了些跟皇帝间的距离,背着皇上含怯地看着付珩。
皇后看着两人间见不得光的互动,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几分。是太子如何,之后当了皇帝又如何,这普天之下最大的权力最后都只能是她的,付珩从始至终都是个工具而已。
许苑堇躺在摇椅里,摇着扇子在树荫底下惬意乘凉的时候,付笙来了。
听到院子里仆役们行礼的声音,许苑堇连眼睛都不带睁的。因为就这五天里,付笙跟上朝一样定时定点地在她这里露面。一次两次她还有力气应付,这天天来,谁爱理他谁理吧,反正她不。
许苑堇这么想很对。付笙刚一进来,绿荛就立刻迎上去,还贴心地问付笙:“王爷,今日奴婢做了花茶,您要试试吗?”